塔罗牌有78张,其中包含了22张大阿卡纳牌和56张小阿卡纳牌,俗称大牌和小牌。
占卜可以用22张大阿卡纳牌,也可以用一整套78张牌。你用多少牌就洗多少牌。
占卜流程:明确问题——洗牌切牌——抽牌——解牌讲牌——结束
首先是明确问题,塔罗一问一卜,洗牌前明确对方或自己想问的具体问题是什么,然后开始洗牌。
洗牌应该都知道,我就跳过这个好了。
接下来是切牌,牌洗好后合成一叠横向放于自己面前。然后把这叠牌随意分三垛,再随意合成一叠。这时候整叠牌最下面一张就是切牌。
切牌可用可不用,基本只看心情。
然后是抽牌,以塔罗师方向为准,将牌顺时针旋转90度朝向要占卜的对象,然后将整副牌用手散开平铺成扇形平铺开。
最后身上解牌讲牌,塔罗师根据牌面意思、牌阵意思进行解牌,并且结合问卜者的问题,给出答案和相应的建议。
这一点是占卜的重点所在,也是最难的步骤,最考验塔罗师的实力,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精力去研究和实践。
在知道这些基础步骤后,我所要做的就是熟悉牌,记住牌和分析牌。
安东妮说,给我一张牌,我能立马反应出前面一张、后面一张是什么牌,与之相关联的牌是什么牌,就算具备初级占卜水平了。
直到夕阳西下,我都还在安东妮的指导下背牌,完全忘了学习这回事。
毕竟学习哪里有占卜有意思。
在我解读出魔术师的基本含义后,安东妮起身看了看窗外,有些不舍地对我说道:“我该回去了。”
我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药膏基本吸收地差不多了,但能看出涂过药的痕迹。
“回到家,母亲或者父亲发现你的伤口涂过药膏,会怎么想?”我问道。
“会觉得我藏了钱没给他们,然后打我。”她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不用,在我刚说完就给了我答案。
“可以不回去吗?”
这次安东妮沉默了一会,然后回答我:“父亲不会做饭,母亲没办法做饭,我不回去他们会饿死。”
“你不是给了很多钱他们吗?”
“都被父亲拿去买酒,或者给母亲买药了。”她摇摇头。
说起来其实还挺奇怪的,突然反应过来。
她的家庭听上去相当贫穷,可为什么她既学过川札语,又当过武士?
按理说,读书和习武应该都是很费钱的事才对。
眼下还不是问这个时候。
“那就让他们饿死吧。”我毫不客气地说出了也许很恶毒的话。
但那样的人渣父母确实该死。
我不会掩饰对他们的厌恶和鄙视。
如果她比起真话,更愿意听到自己想听的话,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放弃结交的想法。
这是我筛选朋友的一种方式,我不需要听不进真话的朋友。
也并非不在意对方的感受,在小事情上我可以为了让朋友听着顺耳把话说的好听些,但在大的事情上还绕着弯子说话或者说些虚伪、模棱两可的话,我觉得这不算友情。
安东妮闻言一愣,然后露出相处至今,最自然的一次笑容道:“库洛先生,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人。”
“我不太会表达,所以不太知道神奇这个词用的准不准确。但库洛先生,还是第一个知道我的家事后这么说话的人。”
“有什么问题吗?”我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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