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休颜正痛苦的挣扎着,可是四肢却被三人分别控制,他只能言语恳求与怒喊,来表达他的痛苦和难受。
卿酒酒不忍,径直揪下了让卿休颜痛不欲生的药敷。
急切地轻声问道:“休颜,休颜我是长姐,你怎么样?”
“姐,休颜难受,双目好疼,似是,好似内有蚁噬鸟啄般,剧痛,巨痒难耐……长姐,休颜的眼是不是就要废了。”
卿酒酒攥着衣袖小心翼翼地擦着卿休颜额前的细汗,红肿而发胀的左目伤势已经扩散至右目了,而这时拿着药来的那位“太子请来的朱神医”闻声而至。
见到卿酒酒扔下自己配的眼药敷带,破口大骂道:“孽障,何故胡乱撕扯,扔弃良药。你这是想谋害大公子吗!”
卿酒酒猩红着双眼:“庸医,你可是有意毒害休颜,如若他有三长两短,我定不饶你。”
“参见太子殿下,见过卿将军,请问这位是?”
卿祺正虽也紧张卿休颜伤势,可现在张大夫束手无策,此时还要依仗这位朱神医,也就点头回答道:“是我小女,唐突了朱神医,还望见谅。现如今,颜儿如何?”
朱神医自恃有药,见卿祺正对自己还算敬重,就直接放言道:“敢问府上女公子可是会医,如无需小人,敝人便不在此班门弄斧。老夫行走江湖多年,还未曾遇到这般无礼之人。”
“卿酒酒,你这是要干什么?休颜急需用药,你听朱神医的便是。休要在此胡闹!”
卿祺正连忙挽留,见朱神医愤然,便想强将卿酒酒带出去。
“是啊,酒儿妹妹,朱神医精通此道,怎会有事?还是给休颜用药要紧,莫要任性啊。”
一直未说话的楼炎冥也开口了。
卿休颜怕自己一会还要用药,又难忍疼痛喊道:“长姐,疼啊,休颜好疼,放开我。啊!”
卿酒酒不忍,为防卿休颜挣脱乱挠而伤了自己,只能点下麻痹穴又下重手打晕让他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