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再哭,可就晚了。
小翠见自家小姐能下床之后就没闲着,一直在和绿萝忙着整理店铺和库房。
直到卿酒酒闲下来,才哭唧唧哀求道:“小姐,这次离家出走带上小翠好不好?”
一句话,让绿萝,红秀都停下手中的事疑问的看向卿酒酒。
卿酒酒正端详着母亲留给自己的特殊遗物,一面浮光锦所制的肚兜,抚摸着那个未封笔的“酒”字刺绣还未解出其中密要,再面对小翠如此疑问也是很迷惑。
“离家出走?”
小翠声泪俱下:“难道小姐不是因为老爷打了您,才生气收拾钱财准备跑路的吗?”
“胡说什么呢,你这小妮子。”卿酒酒看了另外二人,便知道只有小翠一个人这么想。
红秀无奈摇头,继续忙活手中的事务;只绿萝抿嘴偷笑,赶忙上前拉起小翠轻轻说道。
“快别哭了,你这小脑瓜转的真快,我等都未想到;要不是小姐没有表现丝毫生气和任性,我们当真都信了。”
绿萝的提点让小翠这才恍然大悟,卿酒酒赞许绿萝有分寸的同时;也回想起自己之前年少任性,小翠没少跟着自己吃苦,却始终无条件的跟随,其忠心是毋庸置疑的。
便想到了适合她的好去处。
正当卿酒酒打算去芣苢居请求出府时,卿祺正派了人来叫她去鸠知堂见贵客。
而这贵客便是前来致歉的太子殿下--楼炎冥。
按理太子早该来的,毕竟事发生在他太子地盘,再说所有人都知太子与董家什么关系,虽然始作俑者已经受到了处罚,但他楼炎冥作为组局的人也该给受害一方一个说法。
“酒儿妹妹可还安好,这是孤命人寻来的最好的伤药,你且收着。”楼炎冥与卿祺正叙话间看到卿酒酒走进,立即起身迎道。
“参见太子殿下,如若殿下早些来与父亲讲清楚事实原委,酒儿这顿板子就可省了。”
卿酒酒规规矩矩地行礼,略过楼炎冥请起的双手,转而轻笑道:“不过,酒酒还是感谢太子惦记,休颜之伤更甚于吾,太子有心可慰问一二。”
卿酒酒毫不客气的摆明自己的态度,也让楼炎冥暂时宵想提亲一事。毕竟雪凝郡主在赏竹宴上可是提前暴露了出来。
“酒儿,怎么跟殿下说话呢。你弟弟的事殿下早就派了名医来医治,你天天躲在那破宅子里知晓什么!还不快给殿下道歉。”
“将军言重了,都是孤该做的。”
楼炎冥确实因为赏竹宴后,头疼查清母妃宫中雪凝耳目一事,未及时就至卿府致歉;卿酒酒言语之间颇有不悦,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没想到卿酒酒丝毫不领情。
“太子能好心请来名医,怕不是哪里来的庸医想迫害我卿家儿郎!”
“逆女!太子殿下屈尊降贵,来为你说情,你这般不知好歹,看来……”
谁知卿祺正话还没说完,卿休颜的小厮丁一就大喊跑来了正堂。
“老爷,不好了!大公子不好了。您快去看看。”
卿酒酒没想自己只是挑讽楼炎冥的话,竟这么快应验了。
卿休颜今日一早换过药后,一直剧痛难耐,直到刚刚彻底不可控制,还抓伤了自己。
卿酒酒不等丁一话说完,就先提裙奔向了韶光苑。
刚进屋中,卿酒酒一股浓烈的药味就扑面而来。走进屋内才见本就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