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说,怎会如此狼狈?可是有人故意为之?”卿酒酒心里有了猜测,不然月儿怎会突然病倒,倍受亲人刁难,还。

月儿无声流下了眼泪,娓娓道来:“小姐有所不知,早前与夫人去咳咳,去尚书府,期间如意曾消失半个时辰。后来我才得知,咳咳咳……是她暗中给太子和嫣嫣小姐传信。欲行鸡鸣狗盗之事,这不是要毁小姐声誉嘛。咳咳咳……”

喘息越来越重,伴随着咳嗽,听着让卿酒酒心头更是一团火气。

“就是如此,你怎不与邹妈妈说呢?”卿酒酒一边起身准备倒些茶水,才发现这屋里连水壶都没有。

红秀去了厨房舀了一大碗水来,回禀道:“小姐,奴婢见院里无人,灶上的药壶空了。”

月儿虽饥渴难耐,却也一直没有失了礼数。

“谢小姐来看奴婢,奴婢无能,给您添麻烦了。”

卿酒酒亲自帮着红秀扶月儿坐靠起来,又吩咐红秀了去济世堂找大夫。

“且慢些喝,你那姨母不见了,现下厨房的药坛也是空的。怕是都不干净!红秀很机灵,让她照顾你,我定寻得那女子马脚,还你公道!”

两人断断续续聊着,直到大夫过来。

“姑娘这腿伤有些时日了,还用了寒性的药,怕是恢复起来有些困难。再加上身体异常虚弱,要好好将养,注重膳补才行。”

大夫说完留下一剂药方,行了礼便出去了。

卿酒酒看月儿昏昏欲睡,便亲自助她躺平,细心的掖了掖棉被。轻轻地站起来放下床幔,走到门口,才想起如意做的药膳,示意红秀将药膳拿出去倒掉,才走了出来。

“你且用最好的药,本小姐要她好好活着,你可明白?”

“是,大小姐。”

为时已晚,卿酒酒安排好这里,就只身回了将军府。

刚到清苑,小翠就上前来报,下午回来时搁置的事。

“下午见你有事回禀,现与我道来。”

“回小姐,是医药行济世堂的刘掌柜,派人来传的话。”

“刘掌柜派人来过?几时?”

“日中一刻。”

“可有说何事?”

“说是自您从济仁堂离开后,有一位样貌与您甚是相像的青衣女子,去医药行在寻一味药。掌柜的走时留了一张图,让您亲自过目。”

小翠打开纸张,纸上是一颗状似莲花,蕊似珍珠的草药。

“这是何药?”卿酒酒不认为,刘掌柜会因为一些小事儿就来找她。

“刘掌柜说,这个叫蟒花鲢来着,还说告诉您,您就明白了。”

卿酒酒默默记下这味药,心中盘算着,这味药到底是何药效;楼炎冥因何求知;这些事又是否与如意诱导卿嫣嫣追求太子有关联……

手中的纸张,以烛火燃之,灰飞烟灭。

卿酒酒奔走一天也累了,和衣躺下。脑海里开始回想着一切,自己前世并未发现这些龌龊之事,原来一切都早已发生。

不知道自己那傻妹妹,有没有过分之举,助她回头来不来得及……

片刻间,小翠已替卿酒酒褪去外衣,见卿酒酒没有吩咐,也无动作。只得灭灯,出门守夜。

在小翠踏出,关门之时,传来卿酒酒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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