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与清琬打赌的夫人安抚梁怡月:“七小姐,这事咱们占理,不怕她耍什么花招,就在这里说清楚,你不要怕,我给你撑腰!”

其他与国公府关系密切的夫人附和:“是啊是啊,这事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免得有人出去说闲话。”

“对,老夫人,我们也当个见证,要是有人拿这事编闲话,我们也好替国公府反驳。”

她们是真的为国公府着想。

那些政敌的夫人也想看热闹,赶忙一边说服钟老夫人,一边阴阳怪气:

“没错老夫人,这事须得在众人面前说清楚了,免得有人出去乱说,还左左右右诬赖别人。”

梁怡月低头暗骂蠢货,可一时也想不出对策。

老夫人原本就答应让梁清琬在现场说清楚,又被这些人劝,才当众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允了。

清琬等众夫人停了七嘴八舌,才款款道:

“第一,这歹人说是我让丫鬟去找他,贝苗只是三等丫鬟,有谁能证明她就是我指派?

“众位夫人想想,谁在做事的时候,会越过忠心的大丫鬟,去吩咐并不亲近的三等丫鬟?

“反之梁怡月要想买通她倒是轻而易举,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说她以为我蠢。”

几位夫人仔细想了想,是这么个道理,但碍于刚刚自己满口污言辱骂梁清琬,羞于开口附和。

梁清琬顿了顿继续道:

“第二,前日从卯时到午时三刻,全府除了主子的贴身婢女,其余所有的丫鬟婆子都在正院听大夫人指派,为的是准备今日祖母的寿辰。

“到场的丫鬟婆子都有登记,谁若不信,我可以去找母亲要登记的册子。

“这也是为什么,当梁怡月听到这歹徒说是前日见到的贝苗立马就疾言厉色阻止!”

梁清琬来回踱步继续道:

“很明显,梁怡月和这歹人商议阴谋的时候,并没有考虑,若有人与她对峙,她该怎么圆谎,是以才有了这两个错漏之处。”

刚刚夫人们激烈讨论,是因为国公府在场的主子是两个十几岁的孩子,说话过分一点也没什么。

现在钟老夫人在场,没人敢乱说话,也没人愿意为梁怡月说一句话。

李夫人却不能让自己的赌约输掉,硬着头皮反驳:“只是你自己的一面之词罢了,这歹人指认你,丫鬟也指认你,你想把死的说成活的不成?”

梁清琬瞧见人群后焦然到了,勾了勾唇角道:“李夫人莫急,我的证人这就来了。”

焦然带着一个丫鬟进来。

梁清琬勾了勾唇角“祖母,孙女带证人来了。”

焦然回话,“小姐,七小姐的大丫鬟找到奴婢,跟奴婢说,她能证明五小姐是清白的。”

焦然的话音落下,丫鬟扑通一声跪下,“五小姐,奴婢全菲,可以作证。”

“全菲!”梁怡月打断最全菲。

她不知道梁清琬的人跟她们说了什么,只是见全菲的神情,显然她看到了什么,可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你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吗?你家人都知道你诬陷主子吗?”

梁清琬抬眼看向梁怡月,“你不用威胁她,她老子娘在府上也算有头有脸的下人,只要她不犯大错,根本不会牵扯她们的家人。”

梁清琬这话是说给全菲听的,只要她照实说来,她的家人根本不会被牵连。

“梁清琬!她的卖身契在母亲手上,你是不是让她做伪证?”

梁怡月这下真的慌了神,但仍然不死心,想要给众人一个错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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