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琬看了她一眼，没有继续跟她废话，瞥向全菲，“说。”
全菲重重磕头后，趴在地上回话：
“这一切都是七小姐的阴谋，前些天，七小姐突然说到，要让五小姐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丑，奴婢以为只是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
“全菲！”梁怡月失声尖叫，想让全菲闭嘴。
全菲被喊得吓得一抖，定了定神，继续讲述，声音带着些许激动。
“只因她向来嫉妒大夫人疼爱五小姐，经常在自己院内说一些怨毒的话，奴婢已经习惯了。”
梁怡月嘶吼着制止全菲，“全菲！你再说，信不信我将你赶出去，永远也不能再做国公府大丫鬟！”
全菲原本很犹豫，听梁怡月这么说，反而加快了语速：
“今日寅时，奴婢听到七小姐屋内有声音，奴婢起来一看，七小姐披着斗篷出了府，等再回来，竟带了个外男进来，奴婢不得不向五小姐禀报。”
全菲不愿意梅凡梦再有活路，抬起头直视她，眼神中带着倔强。
“小姐，奴婢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可奴婢最了解您。您就是打着今日背着国公府其他主子，在这里当众上演这么一出。反正也没有人与你对峙，到时候还不是你说什么，别人信什么。”
“七小姐，你以为夫人们都是傻的不成？别人早就将你的目的看穿了！”
全菲豁出去了，渐渐地尊称都不再说。
方才焦然说，只要她将事情讲清楚，梁怡月必定不能全身而退。
夫人们被全菲的话说的有些心虚，刚刚她们可是在义愤填膺地编排清琬。
这话倒让夫人们定了定被冲昏了的头脑，将整个事情在脑海中仔仔细细过了一遍。
一些结果萦绕在脑海里，呼之欲出。
梁怡月没想到丫鬟背叛，紧张地呼吸急促，但很快想到了对策，瞬间眼泪哗哗流下，一路顺着脸颊，滴到衣襟，湿了一大片。
“姐姐，你先是找个男人来害我的名声，现在又找来一群丫鬟污蔑，原来这一切都是串通好了的。”
说着一脸绝望，好像一心就死一般，“罢了，既然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也不挣扎了，就将我送去官府吧。”
梁怡月觉得自己绝望的样子能让刚刚帮助她的夫人们起了恻隐之心，可等了许久都不见夫人们有言语。
正要求助之际，梁清琬出声问全菲，“你是她的大丫鬟，为何指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