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煜下意识地瞥了檀临安一眼,随后正色道:“本王习惯了清净。”
初远危能坐到如今这个位置,还掌握着东辽半数江山,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一流,他没有错过司徒煜那充满意味的眼神,而檀临安身边的侍卫与她的关系肯定也不一般。
啧,初远危暗自感叹,这檀临安真是不一般,什么也没给便让他们为她做牛做马。
“爹爹!爹爹!”初远危的思绪被初允禾焦急的声音打断,转头便看见初允禾被人押着走了进来:“爹爹!女儿好想你。”初允禾挣扎着要脱离束缚,却毫无作用,想到这些时日受的苦,鼻子一酸便哭了出来,絮絮叨叨地诉说着,还展示了自己生出冻疮的手。
初远危的眼神危险地扎在后面进来的檀临渊身上,再看到初允禾的小手时,怒气更甚:“青林!”
青林了然,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银盒打开,取出一枚钢针朝里面的什么东西刺了下去。
檀临渊的脸色骤然惨白,熟悉的疼痛从四肢百骸涌向心口,硬生生逼出一口血来,腹部的伤口也因自己趴在地上的挣扎而撕裂,在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檀临安拍案而起:“住手!”随即飞身上前要去取那叫青林的男子手中的银盒,直觉告诉她,这与檀临渊不能离开初允禾身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青林自然不会让她得手,反而眼中一抹得意浮现,米白色的小细点窜出盒子,眼看着就要扑到檀临安的身上。对面的司徒煜,眼尖地发现那个来者不善的白点,没有丝毫犹豫便出手将檀临安拽回来,眼看着那白点钻进自己的体内。
他的身形一滞,摔落在地,即便及时封住几枚大穴,脸色也苍白起来,竭力忍耐着如钝刀割肉的疼痛。
眼前的情形让檀临安也白了脸色,慌乱的神色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