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卉笑着说“不行不行好晕。”绵羊怎么一个劲儿地转圈。她大口呼吸,伸手把连衣裙往下扒,露出起伏的胸部,蝴蝶结被折叠,只剩一个蝴蝶翅膀孤寡地上下颠动。她伸长胳膊,舒展开五指,那个很亮很远的太阳就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的空隙里,转一转又到了食指和中指之前,不多久宇宙就在十指里滚落了一圈。
延川扣住了她的手腕和他十指相握,原本留给宇宙的空间就这么被他填满了。他把她的手往下压,按在她的胸膛上,意卉挣扎着抽出了手,于是他就落在了她的乳房上。
那里还在发育,肿起了一小块,平躺就更可怜了一点,他更需要可怜,需要一点小块的安慰。意卉的皮肤还是那么嫩,轻轻揉两下就留一个红红的指印。
意卉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伸手去解牛仔裤的皮带,把扣子解开又扣上,发出“吧嗒”,“吧嗒”的金属声响。最后还是他自己解开的。
剥下她的粉色棉质内裤,不是没见过,路过她家阳台的时候,晾衣架上挂着的,不知道怎么就撞击了眼里。他发誓只看了一眼,绝对没有心思去看第二眼。
她笑着说,“才不信。”
延川懵懵地低头亲她的耳垂,饱满的一颗肉,小的时候就觉得很好看,耳垂大的人有福气。在她耳边反复说:“卉卉,卉卉,相信我,我好爱你。”
裤子拉链被拉了下来,阳具掏出来埋进她细嫩的双腿里,白花花的两条绸缎从他的腰上脱落下来,夹住它。她的腰上还挂着半袖连衣裙,现在像一块遮羞的布,她在晃晃悠悠之中努力抬头想去看清楚它的模样,却被蝴蝶结挡住。
“哥哥...”,她觉得身下的羊毛都湿湿的,像是被打翻了水,洒在了毛毯上,闷闷潮潮的细毛包裹着她。
他在她的腿间缓缓抽动,摇晃中就激起了一根根羊毛,肉眼可见的漂浮在空中,延川在她的视线里,尽管被浮动的白色绒毛挡住一点,还是面目清晰。
他的抽动在加快吗?她终于知道绵羊要驮着他们去哪了,一点一点,转动着移动到崖边,前蹄迈出去后蹄一点迟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