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性虐待一点关系都没有,只关于屈辱感。性是长大之后才知道的,所以她严重怀疑她的受虐倾向,是来源于她本身,于周边因素的影响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但是对于延川来说,受虐与施虐这两件事情是在性启蒙之后才开始的,最早是在徐爸爸的书架上,偷看老一辈大陆作家的作品,发现在做那事的时候男人会打女人的屁股,那个时候他还很费解,不懂打屁股有什么特殊意义。如果是他自己被打,一定当场尴尬地笑出声来。后来是在开始接触承认成人电影,在了解到虐恋这种专业术语。
他不得不承认,在床上把女人搞得乱七八糟的,实在满足一个男人的征服欲,至少对于他是这样。这与他从小到大的性格产生了冲突,其实他自己知道并无冲突。只是和他在人前表现出的温润如玉的形象保持冲突,但他不知道意卉心里是怎么想他的。
小时候玩拍手掌的游戏,一个人把自己的手掌放到另一个人的手心上,手在下的人要翻过来打手在伤的人。轮到了他,鬼使神差地牟足劲儿打了意卉一下,她疼得咧嘴。他急忙道歉说不是故意的。然后别过头偷偷窃喜,他竟然欣赏她因为疼痛而皱起的脸。
一直以来觉得是小孩子的顽皮,现在想来或许也有一部分的天性。
“如果你不听话,我会有别的办法惩罚你。
sm预警,男主和女主只是把sm当作情趣。算是情侣之间的小癖好吧,写sm应该也会很甜。
一百只羊
一百只羊
悬崖上站了一百只羊,意卉感到奇怪,这么短短的一块土地怎么撑得下一百只羊,定睛一看他们是交叠在一起的,一只羊站在两只羊的脑袋上,头上还顶着一个,羊上面还有羊。不是山羊,是咩咩叫的,头上的角都是耷拉下去的绵羊。
一阵微风吹来,羊像轻飘飘软绵绵棉花一样飘了起来,在风中像蒲公英一样缓慢的摇摆,飘出芭蕾的舞步。
悬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羊,都是她为了睡眠数出来的吗?半睡半醒中还在数羊,羊的数目还在增加,好在没有声音,它们要是一起开口叫声音估计能把人腥死。
延川来了,脚步踩在棉花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们是怎么样倒在绵羊身上的,绵羊连叫都没有叫,他尝试拨开她的衣服,动作有些笨拙。
针织开衫本来就扣了两个扣子,解开剥下,下面是半袖连衣裙。蓬蓬的软软的,堆在腿上折出了褶子,胸部一个不大不小的蝴蝶结,收腰丝带一勒,胸脯的形状就显现出来了。她在呼吸,呼吸的一点规律都没有,于是她的胸脯就这么没有规律的起伏着。带动着粉粉的蝴蝶结,那里有午睡醒的蝴蝶轻轻的扇动翅膀,一下下都轻拍在她的身上。
拉链在背后,延川抱着她的手不小心触碰到的。完全出于无意,难道是绵羊的友情提醒?
金属质感,小小的凉凉的一个拉头,如果拉下来会怎么样。一条直到腰部的链牙,小口对着小口,上上下下交错着排列工整,是那些小口咬住了她吗?他要把它拉下来,让相互啮合的小齿脱开,把她放出来。
他的手掌在她的后背滑行。半袖连衣裙被从中间掀开来,往下拉扯,她的背部和肩部就完全裸露出来。枕在毛绒绒的羊毛上,柔柔痒痒,如果做梦的话应该是个好梦。
延川低头吻住了她,舌头滑行到口腔里,带着她转圈,绵羊也在移动,她头顶蓝蓝的天空也在转圈,甜味的味蕾不是长在舌尖?凭什么一直甜到了舌根,她吞了他的唾液,滑进食道还残留了一路甜浆的痕迹,到了胃里和胃液中合,胃敲了敲她的脑子,说不行不行甜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