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纠缠 1804年 6月13日(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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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妮把自己折好的千纸鹤送给了我,因为御守空间还很大,我就也顺手放进御守里去了。

在教完折千纸鹤后,我起身把之前放在地上的那盆水倒掉,换了盆新水,毛巾也被洗干净了。

看着我这样做,安东妮问道,“库洛先生要打扫卫生?”

“大扫除。”

“需要我帮忙吗?”

“我比较喜欢一个人打扫卫生。”

实际上不止打扫卫生,我是别人口中缺少团队精神,不善于和他人合作的那种人。

我觉得一个人就能干完的事,强行加一个人来帮忙只会碍手碍脚,并不会提高效率。

其次则是,我做事情一般不图效率,像是打扫卫生或者做作业,我一般都是慢慢悠悠的。只要能做完就行,不图快。我比较享受一个人做事的那种过程。

最后,我甚至很难接受我在做些什么的时候被人看着。会这样的原因出在我父母和老师的身上。因此我之前炒菜时,才会让安东妮在一边坐着休息。

在家里,我如果在他们面前去打扫卫生,那我一定会被坐在沙发上看戏的他们说些“这个用错了”、“扫个地都磨磨蹭蹭的”、“看着就烦”之类的话。

在学校大扫除的话,我则是尽量划水。毕竟我有洁癖,别说乱扔垃圾,我连垃圾都不会带进教室,教室脏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自己的位置干净就行。

而这时候我往往就要被老师说,“没有班级荣誉感”、“不爱干净”、“好吃懒做”之类的话了。我甚至懒得去跟这种老师去争论什么。

班级荣誉感在我看来就是个笑话,只是老师为了方便管理学生而已,不是我弄脏的,要打扫的垃圾也不在我座位底下,我为什么要去给别人收拾?就算现在收拾了,过几天那些不爱干净的同学一样乱丢,没有意义。

老师自己都没把自己带的班当回事,就算什么时候班级拿了个什么奖,老师对其产生的自豪感只会出现在少数突出的学生个体身上,而不是班级这个整体身上。

我很早就不从学生这个身份去思考问题了,学校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学习的地方,我压根不把里面发生的种种当回事,学校里面的一些校霸群体在我眼里跟弱智没什么区别,一群打完架还要父母赔钱的蠢货而已,还自以为自己多威风,出了学校搬砖都不知道有没有人要。

每次我看见校园欺凌的事情我都会多少帮些,毕竟我以前也经历过。

告诉他们要跳出学生的思维框架,这样的话,你会对校园里的很多事物有所改观,思维上的提升会让你有应对那些蠢货的办法。

但,没有一个人能理解我说的话就是了。

尽管我觉得,被欺负的同学大概率家庭也有点问题,不然也不至于受了欺负不跟家里人或者老师讲。

帮过一次的人,没办法理解我的话,我就不会再去帮了。

再遇到的话我会选择无视,我认为那是蠢货需要付出的成长代价。

并不是受害者有罪论,而是我很清楚解决霸凌者并不能根本上解决问题,我需要解决的是思想上的问题。

不能解决被霸凌者思想上的问题,就一切都是徒劳。

解决这一批霸凌者,还会有下一批,下下批。

如果被霸凌者能想明白,欺负他的只是一群需要靠父母养活的废物,他面对那些蠢货的时候就不会害怕和产生自卑感。

我在这种事情上总是表现的很干脆,与我观点不合且没有价值的人,我就会断交。

就像如果我的女朋友要吵架,我会果断分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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