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予安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想太多,他自觉何春杏一直护着自己,不管他手上有啥,他都愿意给她。
女人嘛,虽然知道男人有时候说的话那都是听着好听,可不能全都往着心里去,可架不住这些话实在是听着不错,至少这会听着的时候就感觉浑身舒坦。
何春杏心情格外的不错,在给三叔三婶拜年之后得了红包,而柳予安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趁着没人看到的时候就把红包塞自己手上。
何爱国就瞧了个正着,他分外语重心长:“予安啊,你这也忒宠杏子了,回头小心把人给宠上了天,到时候看你可咋整!”
柳予安听了何爱国这话,他说话依旧让人如沐春风:“爱国哥,这是应该的。”
何爱国咂舌,心说杏子这眼光也不知道是咋挑的,挑了个这么好性子的丈夫,而且还眼里心里都还是她,就连拿个红包都得往着她手里塞。
“爱国哥也别说我了,等你回头娶了媳妇,到时候也是会一样的。”
柳予安说。
何爱国被人这么一调侃,就想到最近那些个婶子上门来就是问他喜欢啥样的姑娘,一副完全任他挑的模样,他长这么大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
想到这里,何爱国看向何春杏的眼神也带了几分敬佩,想想家里最能耐的还是杏子了,她居然都能大着胆子自己去寻了媒婆说自己看上谁话的。
换做他,就是应付村子上这些过往都熟悉的很的婶子面皮都和烧没差别,更别说还说个啥呢。
也难怪他娘总说自个这性子就只会蒙头做事,遇上该说的时候那是一个屁都放不出来,真是白瞎了给他生的模样还算周正。
何爱国想,别说是自己了,再过两年换成爱党,怕是他娘还得气得跳脚上一回不可,他们家几兄弟,那都是差不离的,谁也没比谁能耐个啥。
想到这里,何爱国心里还有几分偷着乐,当然这种话就不好说给他娘听了,否则大年初一的时候他怕是又要挨扫帚了。
这大年初一的,可不能动扫帚。
何春杏看着何爱国那表情十分丰富的脸色,想也知道这个堂哥这会肯定心理活动十分的丰富。
俗话说就是脑补的挺厉害。
何春杏就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句:“听三婶说,有不少人都上门来说亲了,你心里有没有点谱呢?就算桃花婶人靠谱,你好歹也得告诉人你想要找个啥样的媳妇吧!”
何爱国一听这话,脸皮薄的他这会又开始不好意思了,他推了一把一脸好奇的何春杏。
“去!去!少来打听这个!”
“这会倒是要面子起来了,你这会不说,到时候还不一样得说,”何春杏就忍不住嘲笑他这会的矜持,“你和我说说又不会咋样,我总得心里有个数吧!”
“你心里要有个数干啥,你男人都有了,难不成你还想要个女人不成?”
何爱国就一脸好奇地问,觉得她这问话也问的有些奇怪。
“呸,我这不是先打听打听哥你喜欢啥样的类型呗,万一以后和我处不来我可不得想想办法么!而且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自己喜欢啥样的类型难道心里还没数不成?都说了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你让我听听能咋地!”
何春杏就说,都说妻贤夫祸少,她可不得听听她堂哥喜欢啥样类型的,心里多少有个数才能知道往后要咋样和人相处。
找的要是个爽利性子的,那这可就好相处的多了,可要是找个性子是那种敏感多思的,那相处的时候就得多注意着点了。
这种是很可能你随口一句话,人家都能想出个不一样意思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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