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看啊,谢逢洲,我从来就不是你第一选择的人。
即便她让我失去了妈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即便我们的孩子消失在与她有关的那个雨夜。
即便我刚流产才出院。
你还是不顾我,要去见她。
其实有时候凶手和纵凶伤人的人,也没什么区别。
回了家,我让阿姨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我签了名,收拾好所有东西,给姜岁打了电话。
“榆榆,我了解你的性子,不到最后不会轻易提离婚,谢逢洲对你做什么了?是不是……孩子?”
我苦笑,“也不全是……”
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
到姜岁家,我睡了一觉,姜岁不放心我一个人,一直陪着我。
我没想到,一觉醒来。
变天了。
谢逢洲看到我留的离婚协议书疯了。
开门看见谢逢洲时,坐在沙发里追剧敷面膜的姜岁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