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若痛苦不已,爱看热闹的她此时没有勇气往前凑,只一个劲儿的喊:“雯昭啊!雯昭!”
圥墨和圥戎从对面酒楼推开了窗子,询问:“将军,您怎么样?”
徐之珩爬起身来,看着下头的血花,镇静了许久才说:“我无事,没伤到我。”
圥戎伸手提起一个黑衣人:“是个死侍,虎口和指缝有茧子,专门练箭的。”
晚风拂过徐之珩的头发,他低声道:“看来这个死局,她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回到曲时笙身边,徐之珩第一件事就是蒙住了她的眼睛,将她费力的从地上搀扶起来,在她耳边一句句的劝:“你已经尽力了,是那些人太过黑暗,不是你的错。”
“我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曲时笙嘴唇发抖,哭的好像一个孩子:“我以为她这辈子能活下来的!”
“现在你要做的不是难过。”徐之珩拍了拍她的肩膀:“前世发生此事我并不在场,内情知道的不如你多,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这件事调查明白,不能让她白白死了。”
曲时笙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忽然注意道徐之珩的袖子上有血,本就紧绷着的神经更紧张了几分,揪着袖子问:“这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