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吗的说什么?”我一口吼了回去!“你他吗的要是记不住我的名字你就闭嘴!” 李奥瑞克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我,他没有说话。 “我的人白死了!”我大吼。 “刚才那个情况出乎我的意料,我不能那么做。”李奥瑞克说。 “你的人是命,我的人就不是命了?”我瞪着他。 “战场上永远存在着不确定性,上校!你的人很英勇!他们的牺牲我很遗憾,但是他们死得其所!他们是战士!战死沙场是他们的荣誉。”他说。 “去你吗的荣誉!如果白白送死是荣誉的话,你怎么不然你的人去送死!你没有配合进攻!我的人白死了!他们白死了!”我恼了。 “我们是要跟兽人进行长期的艰苦的斗争,我们只能尽量选择代价更小的。没有出击是因为出击的代价会更大!那只会带来更大的损失!”他面无表情。 他的话叫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上校,他们并不白死!我也不会让他们白死!我会为他们报仇的!”李奥瑞克严肃的说。 此时此刻在我看来,这个人的嘴脸简直无耻到让我恶心! “勋爵是对的,明知道吃亏而不及时止损只会带来更大的损失!”帕尔默插嘴。“希望上校你能理解。” “我去你吗的!你闭嘴吧!”我大吼! “哈?”他脸上竟然挂着惊讶的笑容!咬了咬牙我强忍着没一拳打在他脸上。 狠狠瞪了他一眼,“把我兄弟们的尸体敛回来。”我转头对李奥瑞克说。 食人魔终究还是逃进了森林深处。它们为什么这样我不得而知,或许是为了避免人类骑兵,或者为了某些东西,或者……去他吗的或者。 看着地上一具具的尸体,心里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是失败,是沮丧,是悲伤,是心痛,是失望…… 我参与了一个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游戏!一个想退出却没那么容易退出的游戏。 火在熊熊燃烧,我将他们火葬了。我怀念他们,但是我不想在这个世界上再看到他们了…… 将他们埋葬在那个三岔路口,暗暗发誓一定要为这三十三个兄弟立一块纪念碑。 走过一条狭窄但极长的石桥,我们来到了湖畔镇。如果不是心里心很糟糕,或许我会给这个镇子一个更高的评价,当然那是未来的事了。 湖畔镇跟印象中的很相似,但这里更大,也更繁华,镇子里人口众多,湖畔的码头上小船来来往往。这里完全体会不到战争已经来临的紧张。 我坐在湖畔的明月星辉下,望着闪着微光的湖面感受着远方吹来清新的风,企图寻找一点内心的安宁,可断掉的手指依然在隐隐作痛,不断地提醒我这就是现实。 丢掉了一截手指让我感觉很不适应,我望着包着纱布的手,感觉出现了幻觉,我想感受一下左手食指勾起绷直的感觉……心里一阵焦躁。 “你在这里。”我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我没有回头,我不想理他。 他站到了我的身边,递给过来一个酒壶。我没接。 “我很抱歉。”他说。 “如果道歉能让他们复活,我会原谅你的。”我说。 “刚才来信了,路脊镇正在跟兽人激战。”他说。 “什么情况了!”我一下来了精神。 他摇了摇头,“很惨烈。”他说。“兽人军队忽然增加了很多。” 我心里打了个哆嗦,“你相信暴风城会被攻破么?”我忽然说。 “暴风城坚不可摧!”李奥瑞克说。“历史已经验证过了。” “没有哪座城堡真正的坚不可摧!尤其是现在。”我盯着他:“你们!错过了抑制兽人最佳的时机!” “艾泽拉斯的雄狮,伟大的洛萨爵士会领导我们!”他说。 “哈!我无意冒犯,但是他似乎很不在状态,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没睡醒还是身体不舒服!他没有让我感觉到军人才有的凶猛和果决!” “他就是那个样子。” “真不知道传说中他们三个惹下塌天大祸差点让你们灭国时是什么状态!” “你在胡说什么?” “你口中的坚不可摧是说的巨魔围城那次吧!那次巨魔能杀到暴风城下你们是怎么记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