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悄然进了云姐的房间,然后拿着一盒火红色的药膏。
“郝鑫,我来帮你擦个药。”一个女声响起来,是之前那个蛇女。
“哎呀,云姐不会让我来看你的,你不知道什么事情得罪了云姐这么深,看在我带你一路的份上帮你一把吧。”
她将那火红的药膏涂在了郝鑫的身上,看了看他身上大大小小无数的疤痕,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好可怕啊,你受这么多伤啊?!”
“吓着了吗?这是在战场上留下来的伤痕。”郝鑫突然间醒过来,看着蛇妖。
小蛇妖看着郝鑫,然后露了露她的尖牙:“看看还有菜吗?”
郝鑫没想到这样一句话会让一个小姑娘耿耿于怀,于是他便仔细看了看小蛇妖的牙齿:“嗯,菜都没了,看来你今天好好刷牙了。”
郝鑫对小蛇妖说话非常的温柔,像是生怕是吓着她似的。
这情况被云姐看在眼里,不由得心里难过,想起自己还是小白兔的时候,郝鑫也是这跟自己说话的。
“那太好了。”小蛇妖开心的跳起来,“我是来送药的,你的药拿去。”
说着她从一个茶色瓶子里取出来一种咖啡色的药丸子交给郝鑫。
郝鑫拿起这药来,嗅了嗅,然后说道:“不是已经外敷了药吗?这是干什么用的?”
“内服的,你会好得快一点,我想云姐现在肯定很内疚,如果你能好快一点她就不会这样了。”
“原来你拿药给我是为了让你云姐早点开心起来啊?”郝鑫说呢,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好来看他,还帮他上药。
但是三刀六洞这样的醋刑是让人坐不得坐,卧不得卧,无法将养身体的。
所以一般都是对付穷凶极恶人的,很少有拿出来对负正常人,这刑法是结束之后才是受罪的开始,所以许多人宁愿死也不想受这个醋刑。
小蛇女问道:“你怎么得罪了云姐的?她平时可善良了,从来不乱杀生的,对你这样是第一次。”
“你以前看到过我吗?”没有。
“就是呀,我都只见过你们云姐两次,一句话都没说上过,你猜我是怎么得罪他的。”
“猜不着。”小蛇女乖乖的摇头。
看小蛇女这么认真的样子,郝鑫都不忍心逗她了,确实一个人傻到让旁人不舍得伤害她,也是一种能奈啊。
“我没得罪她,就见过两次,为什么针对我,我真不知道。大概在她梦里我得罪她了吧。”
云姐默默的把刚刚郝鑫跟小丫头的对话都记了下来,想想他最后说的那话,不由得发笑起来,郝鑫那个表情,委屈难过,烦躁的样子,真让她有点想笑起来了。
她缓缓推开了房间门:“蛇不是应该去准备终眠用的东西了吗?”
“村长,我们蛇妖是不冬眠的好不,没事跑去准备冬眠的东西干嘛?”小蛇女不懂云姐在说什么,她明明知道蛇妖不冬眠的啊。
“你们不冬眠晚上也不睡觉吗?一直待这儿干嘛?”云姐怒道。
小蛇女这才反应过来,吓得赶紧撒手道:“我滴个妈呀,我去睡觉了。”
她走后郝鑫立刻望向云姐,然后说道:“你有话要跟我说?”
“没……没有……”
“我看你像是故意赶蛇女走的。”郝鑫说道。
“我要休息了,她在这儿多碍事儿啊。”
“哦,你打算跟我睡一屋啊?!”郝鑫刚刚还看到她在树叉子上准备睡了,这会儿说要跟他同屋,难道真看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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