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怡在艰苦奋斗着,我看着心疼,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这就去帮你找绳子,林河,你一定要坚持住啊。”李怡央求我道。
此时的我已经被恶臭的沼泽淹没到了上身了,坚持?
这可不是我想坚持就能够坚持的了的啊?
我哭丧着脸,道,“你不用急,慢慢来。”
其实我早已经放弃了李怡可以救我的希望了,至少我不期待她能够找出来什么竹竿,绳索之类的东西。
这周围都是密林,只有树叶和断裂的树干,要说还有别的什么东西,除了充满腐烂气味的空气,其他那都是扯淡。
况且就算是有合适的东西,我现在也累的虚脱了,根本没有力气将自己给拉上去。
此时除非有一个挖掘机在眼前,而且要是徐工集团机械制造厂的编者按:本人的毕业实习单位吼吼,高质量的挖掘机。
有了挖掘机,可以依托自动铁铲子的力量,将我从沼泽里边挖出来,这样我自己也不用费力,就可以金蝉脱壳了。
可惜,这里依然是原始社会,不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即使有,李怡也不会开动。
我望着李怡坚持的支撑自己的虚弱的身体,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在四处帮我找寻坚硬的修长的物件,供我逃生用。
而我,并没有抱什么希望。
此时对于我来说,生命的时间宝贵,我只是默默的注视着李怡的身影。
她的倩影在我即将死去的那一刻,依然是那么的秀丽,哪怕我被黑夜遮住了一半的视力,也可以通过李怡的轮廓,看到她清澈的心灵。
沼泽就好像深不见底的海洋一样,一直在不停的贪婪的吞噬着我的身躯。
转眼间,已经够到了我的胸口了。
为了保持自己的姿态和平衡,让自己以最大的可能性将身体露在外边,可以再多看李怡一眼,我将自己的双手举的高高的。
这样不仅可以让我多求生一会,而且还可以让我尽量呼吸到氧气。
一旦沼泽的臭泥淹没到了我的胸口的时候,就好比现在,其实我早就想到了,我有可能不是被淹死,而是被憋死。
如今那沼泽的压力已经沉重的挤压在了我的胸口,让我无法正常的通畅的呼吸了。
土壤之间的密度非常的小,我要想一呼一吸一下,都要浪费很大的力气来伸展自己的胸部,达到让非动力保持着的情形。
这无疑是很难的,让我这样一个精疲力竭的人再和大自然的敌人作斗争,无异于螳臂当车。
抬高手臂可以延缓一下我的哮喘,可是也相当的劳累。
正在我在想是否有必要干脆自己把手放下,努力的游两下让自己在畅快中死去的时候,李怡的一声尖叫吵醒了我的颓废。
“呀!”李怡一惊一乍道。
我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毒物或者蛇了,本来我已经沉寂下来的心思再次活跃了起来。
为了心爱的女人,我不能就这么生冷的死去,尤其是在她正在面对危险的时候,就算我已经无能为力了,也要不知死活的站出来。
“怎么了?李怡?发生了什么?”我担心道,心思提到了嗓子口,就快要崩裂开了。
本来我已经呼吸不畅了,由于李怡的话让我更加的紧张,所以整张脸都已经充血,憋的通红了。
我觉得自己身体上至少四分之三的血液都涌到了我的脸上和头上。
让我的整个头颅都在莫名其妙的发胀,头皮发麻,似乎下一秒就会血浆崩裂的炸裂。
我好奇的看向李怡背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