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车子开到了市区的边上,便不敢再开下去了。这是监狱里边开出来的车子,虽然在我看来它没有任何的警示装饰,可是在SH人看来,这辆车或许是很明显的警车。
要是在半路被懂行的交警把我给截下来,问我怎么把死刑犯给押运到市区来了,我便不好作答了。
我将车子停在了郊区边沿,就要下车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我身上现在还穿着李怡的衣裳,如果就以这种打扮在大街上晃悠,肯定会引来大家的瞩目的。
想到这里,我怀着侥幸的心理,在车子里边翻找了起来。
因为昨天在行刑的时候,我发现三个人中有一个没有穿警服,想必那家伙的警服有可能是在车子里边的。
我胡乱的翻找着。
很幸运,在后车厢里找到了一套崭新的警服。
想来这个家伙是不喜欢穿这么板正的衣服,今天正好成全了我的逃跑大计划。
我穿上了黑色的警服,威风凛凛。
李怡的衣服我也没有丢弃,装在了一个袋子里边,提在手上。
就这样上路了。
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没有办法打车,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在满街看了一会,也想不到一个好办法代步。
如果我徒步往家赶的话,现在是早晨,我想既是到了中午,我也未必可以回家。
只好先将就着只顾眼前了。
我拦下来了一辆的士,说出了自己的家庭住址。
那个司机非常话痨,听到我要去的地方,笑眯眯的多问道,“那个地方可是高级公寓啊,先生一定很有钱吧。”
司机嬉皮笑脸的样子让我看了甚是讨厌。
我只好在心中暗自的骂他,“老子一点钱也没有,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待会能不能付你的车费还是个问题呢。”
虽然心中叵测,但是脸面上我还是要坐他的车子回家,因此装作很客气的样子回应,“呵呵,哪里哪里,您开车吧。”
四个轮子就是比两条腿快,不到半个小时,我已经在家门口了。
现在该是付钱的时候了,我不禁紧张的额头上冒汗。
虽然本人杀人越货什么事情都干过,可是就是不曾欠过别人的钱,我想欠钱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哪怕我现在可以将这个司机打晕,那么一切都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了。
可是良心上过意不去。
于是我还是客气的道,“司机大叔,你看我现在手头上没有钱,我家就在楼上,能不能让我上去一下,把钱拿给你啊?”
没有想到的是,司机冲着我摆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警察做出租车不要钱。”
我愕然,难道还有这种法令?
司机见我一脸的愕然,道,“你是新人吧,在SH,警察是我们出租车司机的再生父母官,咱们谁敢要钱啊。”
我明白了,我想听到这里,所有人都应该明白了,这就好像城管在城里吃饭点,没有哪个业主敢要钱的道理一样。
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下车了。
我想既然这样,那么我就不再欠这个司机钱了,真正欠他钱的应该是SH的警局和政府吧。
这样一想,顿时心理平衡了许多,安然自得的上了楼。
在电梯里逐渐上升的失衡的重力作用之下,我已经激动的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了。
马上就要见到李怡了,这一次是在光明之下自由的相见,那是一种难以磨灭和掩盖的盎然肆意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