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一位比较坚挺的网络读者的话,是否经常听到过,某某作者是半神,是大神之类的话。哪怕是别人的吹捧也好,哪怕是个人的自诩也好,哪怕真的有人如此神话,身价千万云云。
作者哪里算得上什么所谓的神。
一个写手,写的文字,和一个婊子的下体差不了多少,都是拿出去给别人操的,没什么好高尚的。
上海这座都市的快节奏,喧嚣中透露着乏味,有时候时光带动了各种业务,两者的结合就如同一条湍急的河流。
如果你不想着前进,就会被汹涌的河水淹没。
无数人的佝偻着腰,在这齐腰深的河水里驻扎,前行,退后。
水流在给你助推力的同时,你身边大部分的人已经从你的额头上一跃而过,从此你便见不着他们的身影了,据说他们有快艇,是用某种东西换来的。
所谓的努力不过是成功和前进的一个小因素,我们仍旧需要运气,需要机会,需要基础,需要苟延残喘的楚楚可怜的到处乞讨,献媚,巴结,直到反过来有人巴结我们,也未必可以止步。
因为人生的价值就在于你永远不可能完全的高高在上。
人生不过也是一个市场罢了,所有的品格和精神都是交易品。
婊子卖的是身,而我们卖的是魂,相比之下,大家都要虚幻一点。
就好似抽大烟一样的生活,偶尔可以出现一点幸福的幻觉,然后在你系鞋带的时候瞬间消失,以后长久抑或是永远不得见了。
上海的冬天,今年到现在都还没有下雪,除了白色的墙壁和天空中难得一见的云朵,我看不到纯洁。
我的地理成绩一直是富贵的颜色,因此我不了解上海的气候和它的地理环境有什么联系。
不过,冬天来了,这里终究还是要冷的。
因此,我早早的就准备了棉衣,军靴,口罩,手套,电热堡,电油汀,棉被,电褥子,夜壶……
准备御寒,度过严冬。
我是老师了。
身为一个文人,我要有自己的独有的文化打扮,哪怕我的心中如同一只豺狼那么邪恶和拿不出手。
然而,虚伪可以让我比较容易的接近别人。
最近的这些天,我发觉自己成了一条见不得光明的虫子。
我的生物知识与我的地理成绩同样鲜艳,因此我也不知道这样一种虫子的名号。
就拿蚯蚓来做比喻吧。
我在上海如同蚯蚓一样的生活。
不能飞天,只能钻地。
我拥有着细长柔软的孱弱的身躯,我没有脸,我的脸和我的屁股同样形状,难以辨别。
我生活在人格的最底层,在乞讨着向大地的泥土要食物。
一旦命运不济来临,一场大雨把我淋出了命运的避难所,我被曝光在世间。
危险从头而降,我是抵挡不住都市里最直白的喧嚣的蹂躏的。
有可能被蹂躏的血肉模糊,有可能被强势者碾碎,三魂七魄都找不到归宿。
我必须虚伪,伪装自己,告诉大家,我不是蚯蚓,至少我可以是一直毒蜘蛛,让身边的人别来惹怒我,让他们看不透我的孱弱。
我在这种心惊胆战中生活着,却偶尔感觉到一丝的窃喜,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
这无疑可以说是一种人生的挑战,我在接受折磨的同时,心中的一处邪恶的根苗,开始发芽滋长了。
我是一名老师。
我选的职业很光明堂皇,就算我沿街乞讨的时候,也有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