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里弄,并不很远,却是偏僻的地方,很少有什么有钱有身份的人愿意来这里观光游览的。没有什么大市场,几块居民小区,等待开发的一片片废墟还在苟延残喘着呻吟,破烂不堪耳目,空气浑浊,到是那一片农贸市场显得格外热闹。
闫琦发觉这里的环境不是一般的嘈杂,在这种地方开一个小私人诊所,能好到哪去呢?
想必里边的医生也没什么医德了,但是应该很便宜,环境就是价格,环境如此之差劲的地方,价钱想必一定非常便宜,那么闫琦便是来对了,相对来说。
她站在农贸市场里,感觉自己和此刻正在为晚上买什么菜犯愁的一个个穿梭于菜市场内的妇女们格格不入。
闫琦想赶快去找到那一家地方,目标锁定,应该是在这菜市场的对面的一个小胡同里,进去大概就能看到了。
那胡同有点僻静,隐瞒的让人没有安全感,闫琦壮了壮胆子,还是抬步过去。
到了胡同里,九里弄胡同,实在不知道是哪个好事者给这地方取了这般难听的名号。
现在她没有闲心去思考这些文学问题了,眼下最重要的是首先找到那所私人诊所,看这里残垣凋敝的样子,不知道那诊所是否已经破产了。
闫琦举目望去,先看到一家修理自行车的,还有一处黑糊糊的饭店。
想必那饭店也很少有人光顾,从那黑暗的角落里,闫琦仿佛能够听到那阴暗的饭店里无穷无尽的苍蝇叫声,她有些害怕,毛骨悚然,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正当此时,她发现了目标,就在自己面前西方二十米左右,正坐落着一家私人诊所。
诊所的门面如她所料,绿色的很晦气,一点也不大,门面到是挺旧了,但是门口停放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这没有上锁的自行车说明,诊所里还是有活人的,没有倒闭或者破产,那么闫琦此来并不虚此行。
闫琦走了过去,在门口驻足了一下。看看门面,果然是和性病打胎有关的小医院。
她为了保险起见,特别注意了门面上的联系电话,以便以后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也好有个理由和渠道来找这里询问理论。
再看看那自行车,闫琦希望这车子是这里医生的,因为有这么崭新的自行车的人,说明那医生并不十分落魄,最好还能整洁一些,如此闫琦在这里动手术也可以稍微安心一点。
突然一个愣头青男的从里边出来了,双手气的直发抖,口中还骂骂咧咧的,“他妈的什么破医院!给老子把下边都治成蜂窝煤了,下次他娘的绝对不能贪便宜了,遇到这种屈死人的病又不能到处告状去,妈的上辈欠这家医院的,就当我那二百块钱给那老母猪大夫买棺材了!靠!”
很气愤的叫骂着,男人跨上了那辆崭新的自行车,看了一眼闫琦,并没有多注意,就扬长而去,带起了一片尘土。
说者或许无意,但是听者有心。
刚才那男人的话让闫琦的心顿时凉下来了。
“很危险么,说什么成蜂窝煤了……”闫琦喃喃自语道,心中担忧起来,摸摸自己肚子,多少有些胆怯了。
“门口谁呀,治病的还不进来?”诊所里传出了一声人妖般的声音,男不男女不女的吼叫着,叫的闫琦的汗毛顿时有了翻身的趋势。
“啊……”她吃惊的转头,继续看那诊所里,向里边探望,有些好奇,也举棋不定,不知道是否该进去。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不用怕,我又不会吃了你,哎,现在的人呐,疑心病这么种,都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现在闫琦才听清楚,原来刚才的那一声人妖历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