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气势呢？
她气势如虹的战斗力呢？
怎么她就能这么听他的话？
林声心中问自己。
虽心不甘情不愿，但林声知道，在楚承言面前，她的攻击力向来为零……
林声因为自己的原因，生起了闷气。
楚承言的动作很快，说一会就一会儿，将粥和小菜端上桌后，在林声面前坐下。
“怎么了？”
楚承言察觉到林声情绪的不对劲，以前她基本上是饭上桌了就会动筷子，而这次，竟是愣在那儿，什么都没做。
楚承言心中担心，以为林声不舒服。
“没事。”
林声没心情和楚承言周旋，视线扫过自己面前散发香味的白粥，林声往前坐了坐，拿起了一旁瓷白的勺子。
舀起一勺粥，吹了吹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林声的状态明显和以前不同，楚承言想起昨晚上他没有经过林声同意就吻了她，难道……林声知道？
楚承言慌神了。
“林声，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楚承言试探性地开口。
林声闻声，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她对于昨晚的记忆只停在和赵青楠吃烧烤，然后赵青楠去给她买奶。
之后发生的一切，全部断片。
林声轻轻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见林声否认了，楚承言不知道是该相信还是不相信。
相信吧，那他是庆幸的，庆幸林声不知道他的恶行，但不相信，那就说明林声记得，只是不愿意承认……
无论哪一种情况，都不合楚承言的意。
楚承言摸不清现在的状况，不敢暗自行动，选择相信林声。
坐在林声对面，楚承言时不时都会观察林声，看着看着，想起了昨晚帮林声卸妆的事情，心里又闪过心虚。
昨晚他可没借着卸妆的由头占林声便宜……
“林声……”
楚承言叫着林声的名字，林声不明所以，“嗯？”
“我昨天帮你卸妆了。”
这语气，怎么这么小心翼翼？
楚承言不提还好，一提林声脸色就黑了，对楚承言没了好脾气，“所以呢？”
林声放下手中的勺子，清亮的眸子看向楚承言，脸上表情……不怎么好……
楚承言一顿，神情紧张。
“对不起，我不怎么懂怎么卸妆，所以都是按照手机上的步骤来的，昨天帮你擦完脸后，我笨手笨脚，手抖把你的那个……好像……是那个爽肤水的玻璃瓶打碎了。”
“我在网上看了，已经帮你买了一瓶……”
楚承言赶紧认错，憋着一口气将这一大段话说完。琇書蛧
待听完楚承言的话，林声怔了，抓住了话里她认为的重点。
不怎么懂……
按照手机上的步骤来的……
笨手笨脚……
林声顿住，没有在乎楚承言口中那被打碎的爽肤水，“楚承言。”
轻唤一声楚承言的名字。
“你有过女朋友吗？”
林声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但是那一瞬，她的话就是没过脑子的蹦了出来。
林声说完，不止林声，就连楚承言都顿住了。
林声迅速反应过来，“那个，我就随口一问，你别……”在意。
“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