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的耿秘书长醉醺醺的当着我们几个的面,一边说着胡话,一边把玩着师傅二姐姐李媛的洁白柔嫩的小胖手,被虽也有点儿醉意但仍知道不好意思的李媛,娇嗔的笑骂他沒名堂抽回手后,不料他又色色的对着银凤看着,胡说着凤丫头太漂亮,姓耿的他平时心里虽敢想,但嘴上却不敢讲。。
我见状,不由得在心里想,真是酒后吐真言,看不出已当了多年高官的耿秘书长,平时在沒喝酒前既道貌岸然,又装模做样,实际上他也与许多普通的老百姓男人一样,很是yin荡好色,见姨妹子漂亮也总想染指插一腿,占其便宜嘛。
这时耿秘书长的夫人师傅大姐姐李琼在旁边难堪的笑了笑,有点儿气恼的说:“他喝醉了总是肯这样出洋相,一开口就满嘴脏话两个妹妹都别理他,龙儿以后可别像他这样沒名堂”,站在旁边已有点儿不好意思的银凤听了忙乖巧的说:“大姐二姐我们别喝酒了都到十楼的大世界歌舞厅去,姐夫喝茶我们姐妹由龙儿陪着唱歌跳舞你们看好不好嘛?”
有点儿酒意的师傅二姐姐李媛一听不知为何欣喜似的快速的瞟了我一眼后,就首先叫着“好”,大姐李琼听了也喜欢的说:“那也好免得在这儿听他的胡说八道,我们姐妹也轻松愉快点”,她话未落音也是极其飞快的瞥了我一眼。
此时的我,虽然被两个师傅姐姐的眼神激得心里“咚”的一跳,直觉上好像是自己被她们俩当作了猎物似的,今天好像有事儿要发生一样的不安,但还是配合银凤话意似的点着头,轻声说:“这样好,唱歌跳舞酒意要醒得快一些嘛。”
几分钟后我扶抱着矮小干瘦的耿秘书长,跟在她们姐妹三人后面来到了十楼豪华高档的大世界歌舞厅,走在前面的银凤已启发的包了一个很精致的中等包厢,我又忙扶着耿秘书长走进去,让仍一身酒气的他舒适的躺睡在长沙发上。
不料刚刚点茶上水果瓜籽,醉眼朦胧的耿秘书长听到刚响起的音乐声,又爬起来连声嚷嚷着要与李嫒出包厢到舞池跳舞玩,李媛只得出去陪着他跳一曲,可他们俩人出去只跳了一小会儿就尴尬的相跟着回来了,脸色都已不太好看。
银凤笑着问他们俩为何不跳完,仍醉意浓浓的耿秘书长重新躺卧在沙发上不作声,皱着眉头的李媛难为情的遮掩似的说脚被踩痛了不能再跳不好玩,实际上我已看出她酥胸上的衣服有被手抓的皱褶,应是被酒醉的耿秘书长魔手袭了酥胸才不跳的,因是熟人她不好意思讲,更不好意思发火嘛。
谁知此时躺卧在沙发上的耿秘书长又爬了起来,嘟囔着说又要喝红酒,我只得又点来了一件红酒,并陪着他对饮了一大杯,李琼厌恶的看了看,沒有再理睬他,只有银凤和李媛坏坏的笑着与更有醉意的耿秘书长分别连喝了两大杯,使得他呼呼喘着粗气的醉得睡在沙发上又说起了胡话真言。
只听他断断续续的说他在内心里其实不喜欢老婆李琼,而是喜欢姨妹子李媛,因为李琼虽性感漂亮但不秀气不温柔,而李媛是既秀气又温柔,与个头儿小的他正好配对成双,假若李媛能跟着他相好,早都已由付处长当上了正处长。
李媛听了顿时难为情的提着挎包站起来要走,银凤拉着劝着又不让,这一来气得李琼把耿秘书长从沙发上扯起来,自己又与他连喝了三大杯,才灌得耿秘书长真正到了位,只见他一动不动的像头瘦小的老公猪似的“嗯嗯”的轻哼着睡在沙发上,两三分钟后便“呼噜呼噜”的大声的打起了鼾。
她们结拜的姐妹三人看他终于安静了,便都“吁”的松了一口气,纷纷露出一脸得胜似的笑颜,我见状就礼节性的请三位女士跳舞,银凤微笑着知趣的说两个姐姐优先,李媛虽然爱恋的瞟了我一眼但仍然谦让的笑着说大姐应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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