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旅馆里就退了房,提着行李去火车站,买了下一趟火车的车票。
虽然那个方向并不是去往南方,但也无所谓了,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大不了等下火车之后再重新买票。
反正这个时候的票又不是实名制,车站也没有监控,根本无从查起。
至于说原主的那对渣爹渣妈,还有对原主有恩的周晓燕,只能有机会再回来看了。
等那两人醒过来,肯定会被人发现的,说不定还会报警,此时不离开,等着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带回去调查吗?
丁珊珊这边马不停蹄的离开了H市,张大山身边的女人也终于悠悠醒转。
她也被暴揍了一顿,但比起张大山身上的伤却轻得多了,因此在她醒来的时候,张大山还昏迷着。
头部的疼痛让她好一会才找回之前的记忆,歪头看了看满脸是血的张大山,惊悚的尖叫石破天惊的从她的嘴里喊了出来。
邻居听到喊叫声先是被吓了一跳,仔细一听发现喊叫的是隔壁的张寡妇,有好事的就过来查看。
结果院门轻轻一推就开了,再看堂屋的门也是虚掩着的,等来到房间里,就看到一男一女正血淋淋的躺在炕上,虽说身上裹着被子,但张寡妇刚才的一番挣扎,还是露出半边肩膀和大腿。
尖叫声也吵醒了昏迷中的张大山,但他却没有力气叫喊,不只是头痛头晕,周身也是疼痛难忍,张寡妇尚且还能挣扎,他却是连动也不敢动。
不仅如此,张寡妇挣扎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都会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等到众人将这两人送到医院里的时候,丁珊珊早已离开了H市。
一路辗转,终于到达了S市。
因为年后才会开学,现在离着开学还早,长时间住在旅馆里显然是不现实的,所以在跟旅馆的小老板聊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成功的知道了哪一片容易租到房子,以及坐哪路车才能到达。
将行李存在旅馆里,坐上35路车,一路到了幸福街,跟路人打听到了幸福街道的办事处,挎包里装着大半斤奶糖就进入了街道办事处。
办事处里有两个年约三四十岁的大姐正在聊天,看到丁珊珊进来,年纪轻一点的就开口问道:“同志,有什么事吗?”
丁珊珊上前,露出了一个标准式的微笑,从挎包里抓了两大把奶糖放到了办公桌上:“大姐,我是到咱这边来上大学的,因为来的早,学校还没有开学,所以想租一个房子住,想问问咱这里有没有空闲的房子。”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看在奶糖的份上,倒是态度很和蔼,指着一张椅子道:“先坐下吧,在咱这边上大学啊,你考的是哪所大学?”
丁珊珊抿嘴一笑:“我考的是医科大。”
“哟,这可是个好学校,等毕业了就能进医院,救死扶伤这个专业好。”
另一位大姐道:“小同志你贵姓?”
丁珊珊笑眯眯的:“我叫丁珊珊,不知道两位大姐怎么称呼?”
“我姓余,你叫我余姐就行,她姓张,你就喊她张姐。”
那个年轻一点的女人道。
丁珊珊从善如流:“余姐,张姐,很高兴认识你们,要是咱们这儿的房子合适,以后少不得还得麻烦二位。”
“嗨,这有什么麻烦的,都是为人民服务。
不知道你想找个什么样的房子,想租多长时间?”
“最好是能找个单门独院的,房子不用太大,我一个人住,幸福街离着我们学校也就三站路,如果合适的话,我想在上学期间长期在这里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