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马上去将二爷请来!”其中一个家丁,在其他家丁开口之前赶忙应下来,然后就飞速地跑了。
出门请木二爷,可比留在这里看一具不会闭眼的尸体,要好得多了。
只是,这个家丁的快乐,在到达任家大门口时,戛然而止。
往日里只需要打开门就能出去,可这会儿却犹如登天。
“大门打不开啊!”出门请木二爷的小厮道。
门房翻了个白眼说:“怎么可能打不开?”
他上前,欲像平时那样打开门。
可他也打不开了。
小厮想起红药不管如何,都不肯闭眼的模样,说:“红药她……她是想把我们锁在里面,把我们全部害死吗?”
“这……冤有头,债有主,怎么能把账算我们身上?”门房道,“大门出不去,就试试后门,后门不行,咱们就算是爬墙,钻狗洞也得有人出去报信!”
门都打不开,可见任府内的怨气有多浓重。
他们希望木二爷这个专业人士,能过来瞧瞧。
红药那边怒目睁大的眼睛,忽然以极快的速度震颤。
“卧槽!她的眼睛在动!”
“她不会要开始攻击了吧?”
“现在还只是天黑,还没有到深夜呢……”
任俊抱着红药的手一抖,但还是没松开手。
他道:“红药,你告诉我,是谁害了你?”
“快来人,把二少爷拉开!”任老爷匆匆走来,黑沉着一张脸。
都死了,还能动,能是什么好玩意儿?
“爹,你别……红药她说不定……”任俊解释着,“或许抓住害死她的人,她的怨气就能消了。”
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上前,把任俊给拽开,没让任俊继续触碰红药。
木萧萧玩味地看着任俊和任老爷的表情。
看得出来,任俊和红药的感情非比寻常,也难怪看出任老爷有撮合她和他的意思,他对她态度冷淡。
任老爷一脸恨铁不成钢,必然也看出来了。
比起一个小丫鬟的性命,他更在意的是小儿子对一个死去丫鬟的态度,在太平镇这个封闭的地方,婚姻上门当户对是基本。
红药的脸上挂着阴森的笑意,以极快的速度,朝着人群扑来。
左右手,分别抓住一个人。
这两人跑得慢被抓了,只觉抓住自己的手,就像是寒冰一样凉。寒意从皮肤,透入了骨头里。
人群散开,站在人群中不动的木萧萧,显得格外醒目。
“小姐!”阿梅又看不懂木萧萧的做法了。
木萧萧说:“你躲远点,这是命令!”
她三步两步走上前,手腕上的铜钱对着红药的额头一怼。
红药的额头,散出了白烟,立马烫出了一枚铜钱的方圆印记。
趁着红药吃痛嚎叫,木萧萧从她手中,顺手把两个差点被咬的人救下。
“不要伤她!”任俊道。
木萧萧摁住红药,试了试自己画的符,但那符刚贴上红药的额头就点着了。
符纸烧成了灰,对红药一点克制作用都没有。
她漫不经心道:“不伤她,任由她伤人?”
任俊哑口无言,活人自然是比死人更为重要。
“快把这东西拿下,别让它伤人!”任老爷瞧见木萧萧一个人对付红药,真心佩服木萧萧的胆识。
任府的家丁们,手里都拿着绳子,一个个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