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盛呢?所以说,事实永远只有一个,那便是成王败寇,玄武门之变,李建成、李元吉不仅惨遭杀害,其子孙更是无所幸免,其后更是无所出头,世人只记得李世民,哪里还有什么太子不太子!”

说完这里,人群里难免一阵叹息。继而议论纷纷起来,那污面男子喝了几大口酒,继而挥了挥手又说道:“后来那李世民即位,李渊虽然当上太上皇,却从此闷闷不乐,无论李世民想尽办法,又岂能弥补父子之间的磨合?想来这一切归根结底便是那李渊之错,倘若当年立李世民为储君……”

“一派胡言!”话未说完,竟有人大声打断,众人尽数议论起来,却不知道何人说话。那男子先是吃惊,其后又喝了几口酒,对着人群笑道:“何处胡言?”

“自古立长不立次乃是亘古不变的规矩,即便寻常人家也当如此,更何况是帝王人家。玄武门之变,李世民弑兄诛弟,即便后来贞观之治又如何?难道便可以掩盖其凶残之事?”众人沿着话音望去,便在这硕大的舞榭歌台的最西首的角落里,独自坐着一人,身穿青色长衣,只见他脸色清秀,眉目有神,发髻上悬挂着一个绿色钗饰,左手旁放着一柄长剑,衣着整洁,此刻正拿着一个杯子细细品着当中美酒。若非他言语惊人引得众人观望,谁又能知道竟是他在说话。

那污面男子听完乐的哈哈大笑起来:“这位兄台所言未免有些迂腐了。自古到今,成就一番大业者,何人不是手沾鲜血,想那始皇嬴政、想那高祖刘邦,再如武帝刘彻,大丈夫做事尚且不拘于小节,更何况一世英雄成就千万大业。太宗李世民虽然弑杀兄弟,但若非如此,能保自己不会惨遭太子府的人毒害?世上虽有立长不立次之说,但恐怕从未有过长兄密谋,做弟弟的要坐以待毙之说吧?”

此言一出,四下里呐喊一阵,继而众人纷纷喝彩鼓掌,赞同他说的精彩。这污面男子身上污秽,在这传言达官贵人都来流连忘返的舞榭歌台竟是如此受人欢迎倒也极为奇怪。之前说话那人放下手中杯子,眼角微微扫过,‘哼’了一声道:“即便贞观盛世又如何,如今世人还有几个认为大唐所在?”

“乱臣贼子!”

“哪来的人,快快通报官府……”

只见四下人纷纷指着他呵斥,他不怒反笑道:“我是乱臣贼子?那你们又算得上什么?一个如此形秽之人在此议论当朝之事,甚至直呼太祖太宗的名讳,难道就不是意图谋反?”

“这……这……”

此言一出,吓得不少人赶紧四散离去。污面男子端着酒瓶只顾自饮,仿佛未曾听见。青衣男子见他如此,也就懒得再说,坐回原位,但手边一凉,猛然又站了起来,望着对方,眼中冒火,原来不知道何时自己的佩剑竟已落到了对方的桌上,这一下就只在片刻之间,仿若眨眼之际他根本未曾察觉,他是又惊又怒大声呵斥道:“你……把剑还我!你……你想怎么样?”

污面男子放下酒瓶,仿佛方才一直稳坐原地,什么也没有做。又是一连几个打嗝,吐出些许酒花,这才醉醺醺的回答:“我要饭的好不容易来这舞榭歌台吹点牛皮,讨点酒菜,你倒好,一句话说得四下无人,如此等于砸我饭碗,断我活路。如今反倒恶人先告状,倒是我想问问你,你想怎么样?”

青衣男子不由分说,上前叫道:“把剑还给我!”要说天下无论修仙亦或是修道之人,行走江湖这佩剑是极为重要之物,素有‘剑在人在’之言。此刻自己随身所带的佩剑被人莫名抢走,如何不气?四下食客纷纷停下吃喝,目光顺着喊声看去,不少人便议论纷纷,只见这年纪轻轻之人在众人当中大呼小叫,而方才那下如同斗转星移,却又有几人可以看得清?

污面男子看着桌前的佩剑,面对来者的怒骂,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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