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怀着孩子,魏舒能跑着进宫。
凌月月绝不能进军营。
虽然她对谢承锐有信心,但谁能忍得住有一个痴恋女在丈夫面前日日献殷勤呢。
魏舒先去东宫,魏晏卿自然不在。
司马灵带着魏玉楣在院子里玩儿,看到魏舒她就教魏玉楣:“哎哟,送你大金锁的姑姑来了,玉楣赶紧叫姑姑。”
小玉团子可能觉得魏舒眉眼与她父亲相似,也不怕生,张开双手就朝魏舒走去:“姑姑。”
小姑娘奶声奶气的,让人听了都欢喜。
只是走得不稳,魏舒赶紧上前搂住她。
脖子上挂着的金锁正是魏舒之前让秋丽送的,上面还刻了‘长寿’二字。
魏舒抱起小姑娘,用脸去贴她的脸,那柔软的触感让魏舒也想生个女儿。
秋容说道:“公主,您还是放下吧,您抱不动。”
这是在提醒她,她怀孕了抱着小孩子会压着她肚子。
胎儿没有满三个月,她还没有跟宫里说这件事。
司马灵笑道:“可不是,她呀最近真是长重了不少,阿舒快放下来。”
魏舒又贴了贴脸才放下。
“嫂嫂,我来就是问之前的事。”
司马灵让乳母把魏玉楣抱了下去。
身边的嬷嬷也带着小丫头下去了。
“阿舒,你是想防着凌月月?”
“她父亲在兵部任职,想动用点关系混进军营也不是难事,她要是进去了无论是对我还是对整个队伍,都会大受影响。”
凌月月知道谢承锐不会对她动心,难保不会使用一些卑鄙手段,打仗又累又苦,凌月月借机爬床,谢承锐就算没做什么,也得对她负责。
凌月月那个性子,对清白名声都是不屑一顾的,到时候再宣扬宣扬,军队里就出现骚动,人心不稳,就容易吃败仗。
司马灵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宽慰道:“这事儿啊你阿兄已经嘱咐过点名的校尉了,应该不会出问题。”
这下魏舒放心了。
“阿舒,那个妙珠堂我这边不好再继续管着了,那个铺子你拿去吧。”
魏舒一惊,妙珠堂的名声在京城是首屈一指,现在司马灵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拿去,实难让人相信。
“是铺子出了什么事,还是阿兄出了什么事?”
魏晏卿身为太子,已经享天下之最,手里要是还捏着这种铺子,只怕别人会说他贪心十足。
但这铺子是司马灵的嫁妆,外臣也不容置喙。
司马灵笑道:“这个啊是你阿兄给你准备的聘礼。你成亲的时候,性子还不够沉稳,怕送了你,你给败了或者太过张扬,你阿兄就捏在手里呢,如今看你幽兰居和清雅布庄做得都不错,跟驸马成婚后性子也稳了,他就迫不及待地要送出去了。”
司马灵的声音还是温温柔柔的,言语间语气平和,若是换成别的人,早就酸不拉几了。
但魏舒依然不敢接受,她说道:“这是嫂嫂你的嫁妆,阿兄怎可舔着脸用你的嫁妆来送我?若是这样,我宁愿他给我吹个曲,也不要那妙珠堂。”
司马灵解释道:“他本就是太子,哪里能有私产田地。这妙珠堂虽是我的嫁妆,但也是他的了,当初若不是他的点子,妙珠堂也不会有现在的规模。你就放心拿着吧,这铺子嫂嫂也是真心要送给你的。”
魏晏卿与司马灵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妙珠堂早早地就被司马夫人认定为嫁妆之一,司马灵学习庶务的时候,这铺子就是用来练手的,她一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