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神情放松,嘴唇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常中胸膛微微起伏,她看着常弘彦,大怒道:“逆子,还不快快解释清楚!就给公主请安,你的玉佩怎么掉了!”
这番话自然是在点醒常弘彦。
常弘彦慌张道:“臣下在院中确实看到了嘉和公主,被她发现后就上前给公主请安,别无他意,刚才没有说出来,是为了公主的清誉着想。请完安后臣下就离开了,这一点公主也可以证明的。至于玉佩,应该是无意间掉了。”
常中闭了闭眼,眉头都快打结了。
魏舒一看就是冲着他傻儿子来的,他还妄想魏舒给他作证。
愚蠢!他常中怎么会有这种蠢儿子!
司马灵却不关心其他人的表情和想法,她看向魏舒,那样子是否在问常弘彦说的话是否属实。
魏舒笑道:“我刚才就说了,这是秋丽从常护军身上扯下来的,不是他掉的。他确实请安了,也确实离开了,只是中间,与我婢女秋丽交过手。”
那就是打起来了。
至于为什么打起来,不恭不敬,言语冒犯,甚至是更过分的!
常中脸色难看得要命,他不是不知道常弘彦与魏舒之间的那点子牵连,只是之前的事无人知晓,这种事情也不会让下人守着,只要魏舒不承认,常弘彦和魏舒之前那就是从未单独见过。
现在魏舒只要咬定常弘彦以下犯上,或者……贪图美貌,常弘彦这一辈子只能在府里过闲散日子了。
“常护军,还说他不想娶那个郭娘子。他想娶谁,本公主并不关心,但是他逾矩了,所以我的婢子就跟他打起来了。常护军打得过,但是又不敢下重手,最后怕引来其他人,只好走了。”
谢承锐一双冷眼死死盯着常弘彦,若不是地方不对,他定要打死这个常贼!
常弘彦脸色越来越难看,魏舒问他:“我可有说错半句?”
常弘彦张张口,没说出一个字,神情还有些错愕,他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魏舒要这样,之前她可是恨不得天天找他单独见面。
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叫他:常郎~
“逆子!”
听到常中的暴怒,他回过神来,接着就挨了常中的一脚。
他倒在地上,瞥到魏晏卿的脸色有些难看,他言辞恳切地说道:“臣下,并未逾矩,只有请安!”
司马杰夫妇就只两看看向跪着的常弘彦,这事儿与他们已经没甚关系了,只是把嘴管好就行了。
“那你说说,秋丽为什么能扯到你的玉佩?”
常弘彦跪得笔直,言辞凿凿:“那玉佩是臣下掉的,臣下也从未跟您的婢子交手过。”
这简直就是教科书式的矢口否认。
当时就没有其他人在场,这话怎么说都是可以的,魏舒可以说,他常弘彦自然也能否认。
“当时,臣下请安后就直接离开了,您的婢子应该是无意间捡到臣下的玉佩。太子、太子妃,不能仅凭嘉和公主的一面之词就定臣下的罪啊!”
常中不明显地挑了挑眉,是呀,没有其他人在场,怎么能随便定罪呢,何况嘉和公主随便冤枉人也不是第一次了。
就算太子有心偏袒,也不能这般明显吧。
不然此事传了出去,朝臣寒了心,这太子的贤能之名只怕也要受些影响。
他看了眼司马杰,他就知道司马杰虽然是太子一党的,这种时候他是可能插手的,作壁上观就是他的态度,若是太子真的要偏袒,只怕司马杰还要赶紧拦住呢。
这里只有谢承锐是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