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拒:“不用了,我都睡了。”

外面年轻女子执意:“水都烧好了,您走了半天路,洗洗脚,能歇好。”

“那,那,行,稍等等。”王德顺点亮油灯,穿上衣裤,下炕打开窑门,随着一股冷气入侵,二虎大妹子端着盆热水跨进窑内。

二虎大妹子芳龄十七,正值豆蔻年华,身体已发育成熟,苹果样的脸蛋红扑扑,颇有几分姿色。嘴上像抹了蜜似的说:“大哥,水热呢,您乘热先洗把脸,然后再洗脚,用热水烫烫脚,晚夕能睡个好觉。”

二虎大妹子把油灯挪移至近前。

王德顺洗罢脸,二虎大妹子把洗脸水倒进洗脚盆,把一个矮凳在地上放好,热情招呼说:“大哥,您坐凳子上,让妹子给您洗脚,我手软呢,好好给您搓搓。”

王德顺迟滞了一阵,坐在矮凳上,双脚浸入温热的洗脚盆内。二虎大妹子见了立即蹲下身子,伸手过来捉拿王德顺厚实细白的脚,王德顺急忙用手挡了一下,二虎大妹子胸脯一挺,王德顺的手触及二虎大妹子高挺的酥胸,感觉像触电一样麻了一下,有一种软绵绵的美好感觉。王德顺惊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挪了一下洗脚盆,给二虎大妹子一个侧身,婉拒说:“哪能让你给我洗脚?那不成资产阶级官僚主义了!不用,不用,我自己洗……”

二虎大妹子尴尬的停住手,移了移脚蹲在洗脚盆前说:“大哥,您的脚细白嫩肉的长的真好看,比我们这里女人的脚长的好看多了!”

王德顺拧着说: “一双臭脚,啥东西都踩,有啥好看!”

二虎大妹子继续讨好远道来客:“你们城里人的脚长的就是好,又白又净,尤其是大哥您。我爸和我大哥他们,成年洗不了几回脚,垢甲一层摞一层,又硬又黑,冬天裂口子流血,疼的呲牙咧嘴,洗完脚的水,浇树能当好肥呢。”

王德顺洗罢脚,端起洗脚盆刚直起身,二虎大妹子贴上来接住洗脚盆:“您,您甭倒,我爸他等着洗……”

王德顺听出来了,二虎爸还要用王德顺洗过的洗脚水洗脚呢!

二虎大妹子把洗脚盆放在地上,走过来从衣襟兜里掏出一沓钱,递至王德顺面前说:“大哥,您千里路上把我哥的尸骨送回来,天塞地冻受了不少苦,还救了我娘一条命!又要带上我大哥去银都,您是我家大恩人,救命菩萨,我们没啥报答,这是我们全家的一点心意,我爸我妈让我一定交给您,您一定要收下!”

王大夫坚拒:“不,不,你们家哪来这么多钱,这是你二哥的抚恤金,我说啥也不能收!不能收!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二哥是我们单位职工,我们没有意料到,没有照顾好你二哥,有一定责任,只能深表同情!送你二哥回家,我是奉命办事,抢救你妈,对我来说是理所应当的事。什么恩不恩报不报的,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二虎大妹子突然双膝跪地,含泪恳求:“看在我二哥面上,大哥,这钱您一定要收下!”

王德顺再次坚拒:“打死我也不会收一分一文,因为这钱是你二哥用命换来的,我收了,别的不说,良心上过不去,天罚呢!”

二虎大妹子跪地不起,王德顺拉也不起,流着眼泪说:“大哥您不收下这份钱,让我还给我爸我妈,我爸脾气暴,大哥您走后,我爸会打死我!”

王德顺见二虎大妹子如此说,知道不收不行,忽然心生一计,暂且收了。

二虎大妹子见王德顺收了钱,立即展开愁眉苦脸,却没有告辞走人的意思,没话找话说:“大哥,您长的真好看,像画张上的人儿!我们村的人都夸您长的好!”

王德顺一听味道不对,神情冷峻冷言冷语说:“不好,我都几十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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