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的力气很大,楼炎冥完全被强制住,无法动弹;最主要是怕一个不小心,自己下半身就毁了。
“殿下,还不快叫人尽快阻止开阀。再跟我这么耗下去,还真说不准这匕首会插在什么地方。”
“疯女人,关不住了!孤早就在闸门打开的时候,砍了门阀锁链。正好一个镇的人团团圆圆。”
楼炎冥得意地扭头看向那几个被自己打残,放血吊死在山门上的南山人。
“你还是人么,那是三千多口人命啊!”
“那又如何,有他们没他们不都一样吗?能用他们的死解漜城之急,他们应该感到荣幸。”
楼炎冥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样能最快疏通河道,他的漜城也能尽快重整。所以,别跟他说什么人命天命,他只要他要的。
“所以你明知道漜城虽决堤只要灵川河水汇入骆江就不会再起水位,可你还是不想放过南山百姓!只因那不属于你的封掌控,你就要毫不留情地毁掉,我,说的对吧?太子殿下。”
本来卿酒酒还在自责是自己多此一举才惹怒了楼炎冥,原来不是,而是他不管漜城保不保的住,都不会留南郊。
“别这么说,搞得孤好像恶人一样。孤可是为了漜城数十万百姓,谁又能说孤一句不是,哈哈哈。”
卿家的兵士面面相觑,等着卿酒酒给出新的指示。
卿酒酒望向山下河流涌动的方向,随即决定:“继续进山,能救几人是几人。休染,看好自己人,都平安回来!”
卿休染点头,他知道长姐现在武艺极高,寻常人奈何不了她,便听话得带着人走了。
“是!留几人先葬好这几位村民。其他卿家卫、械甲军随我走。长姐,保重。”
看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真的进了南山,楼炎冥不断出言讽刺道。
“救?真是可笑,一些蝼蚁而已……死了有什么可惜的,还需要这样兴师动……卿酒酒,孤劝你赶紧松开。否则我定要你卿家,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见大部队走了,卿酒酒不但没走,反而扯着楼炎冥到了那堆死人前面;那恶心的画面,让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别动,给我看着他们!跪下。”
卿酒酒死都死过,怎么会怕他不痛不痒的几句威胁之言。
“做梦,孤是储君,跪他们,除非孤死!”
容不得他硬气,见楼炎冥不下跪,直接使了三成的力踢在了楼炎冥的腿窝。
再硬的骨头也折了弯儿。
“你们都是废物么,还不给孤把这个疯女人拿下!”
楼炎冥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一边玩命的挣扎,一边命令着那群一脸巴政的侍卫。
现在就这么几个人在,还不赶紧救他,一个个等啥呢。
还未掩埋好那些尸体,见自家小姐有危险就主动围在了卿酒酒身边。
卿酒酒故技重施,再次将匕首放到楼炎冥胯衫那方突起处。
轻飘飘地说道:“你们再靠近一步,尖刃就靠近一分,当朝太子没了宝贝重要,还是要我小命重要,你们可要好好想想。你们继续埋,别误了几位兄弟上路的时辰。”
“殿下,殿下……”皇家侍卫们纷纷担忧地叫道。
他们是皇帝的人,派来保护太子。本是有功,可若皇子被废就是要掉脑袋的。
也都知道卿家姑娘毕竟是朝臣之女,必定不会真的谋杀皇子,所以也就迟迟没有上前。
“嗯?”
卿酒酒目光撇向靠近的几人,吓得那些侍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