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斩月也回来了,站在门外说道:“给县令大人请安,大小姐,已经准备好了。”

“酒小姐,这是又要走了吗?是否太过仓促,容本官准备些膳食,用完再走如何?”

县令忙问道。

“不了大人,您要尽快呈报灾情,处理封山事宜,我不便久留。就不过多叨扰了,您留步。”

卿酒酒与斩月低调地从后门驾马车踏上了回京都的路。

“小姐为何不从前门大路直接走,而要绕道走这偏僻的小道。”

斩月赶车一连落进两个水坑,担心卿酒酒坐着不舒服,便从侧面问道。

“我现在被当地的乡亲吹捧的太高了,已经高过县太爷的名誉;这样不好。古有嵇康之死再无广陵,我可不想被短舌之人诟病,事后成图利的奸佞小人。”

斩月想起大小姐自从到南郊,就收到无数家的邀请和好意,人都跑到县衙大门口等她出来,便明白了卿酒酒的话中意。

“所以小姐对一个七品小官也是客客气气地,甚至辜负乡亲们的一片心意,也要低调行事。断绝了轻时傲世的由头。”

卿酒酒不再说话,只是心中冷笑,这是她拿命换来的教训罢了。

卿酒酒刚走,这边胖虎就开始喊叫冤枉。

“我冤枉啊大人,她,就是刚刚那个恶毒女子先是夺我妻子,后又逼迫我在码头出苦力。我是刚逃出山就被她撞上,请县老爷做主啊。我胖虎生是南山人,死是南山魂。怎么可能会害自己人呢。你明察啊~大人。”

胖虎那哭得叫一个撕心裂肺啊,还真的像是被权贵打压的小老百姓。

可不管是县太爷还是衙役,都感恩卿酒酒对南山的帮助;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个来路不明的人的污蔑。

县令挥挥手阻止衙役挥舞的拳头,问道:“你说你生是南山人,死是南山鬼,可当真?”

如果能有此心,或许可以带着前往骆驼山一行。

“是是是,老爷,我祖上三代在南山杀猪,从没出去过。”

“那本官明日将会带尔等与其他健壮的民众,前往骆驼山逃难,你可愿意?”

县令蹲下,与胖虎平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愿意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逃难?现在南山不是好好的,为何要逃难?”

胖虎停止声泪俱下的模样,不理解的问道。

“如果南山没有动作,将会在几天后成为灵川河的排泄点,届时南山三千多口民众将会全部命丧黄泉;但如果你随本县一起作为逃难的民众,做出南山已经被石流淹没的假象,阻止外人进山打探,南山便可逃此一劫。你,可愿意?”

“可事后朝廷知道了那可是欺君之罪,不不不,我不去。”

胖虎也不傻,欺骗朝廷可比得罪县令罪名大了。

“事后朝廷要来问罪,自有本官前面挡着。你只要说你可愿意?”

胖虎左想右想,自己如果做了这么伟大的事,回来后李记掌柜必定会同意自己的求婚。

富贵险中求!反正是县太爷让他做的,出事他顶着,自己不过是跑趟腿儿的事而已。

便答应了。

随后县老爷便着快马送出手札,召集了一些自愿出山的一批民众,让长子和待产的妻子照顾好百姓,他们则打扮成灾民的样子往骆驼山走。

其中都是一些家中的顶梁柱,看起来精壮的汉子。

一行人到了下山的档口,硬是用手刨,用人力将路上一大片的树放倒;耗费了两天才将进南山的路封死了。

为的就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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