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证明。他一点都不担心这条无用的信息能有什么用处。

雪凝郡主没想到卿酒酒会这么说,看向太子,太子却平静如常这也给了她继续问罪的底气。

“如意的照身贴在这,你可看好了。铁证当前,本郡主倒要看看你还如何狡辨是非黑白。”

雪凝郡主将如意的身份证明呈给司正,对卿酒酒趾高气昂道。

“那也请郡主请人来辩辩这条方巾里的毒,看看这女子,谋害我朝超品舞阳将军能定个什么罪!”

卿酒酒冷静下来之后不再纠结如意的身份,而是将卿湙湙与芮沛婚嫁之时其中的一条方巾呈上。只能赌一把了。

“这是何物?又算何证据?”

司正看了半天也未发现东西有何异样,便问出声。

卿酒酒拿出的那条红色方巾上绣有“湙”字,雪凝不难猜出,这是卿湙湙新婚时与芮沛交换留下的出阁方巾。

东夷国一直沿用的结巾礼,就是出嫁女在出嫁当天与郎婿互换方巾,交由族中一对恩爱的老人打上花结分别祈愿保管,以求白首同锦的寓意。

但雪凝郡主弄不清楚卿酒酒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只想看她笑话:“怎么,这不是你姐姐出阁的联姻丝巾,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杀人证据?”

“既然郡主识得就好。这方巾本是一对,小女也是今日才发现了这方巾中竟有细辛的味道。”

细辛既可入药亦有剧毒。而不懂药理的人是不知道其作用的,毕竟它不如砒霜名头大。

“嗯?”

众人第一反应是在脑中回想细辛是什么,为避免显得自己太无知,都没有表现出疑问;堂上一时间沉声静气,只有卿酒酒在自己的思绪里还没走出来。

看到本来还虚弱的如意顿时瞳孔放大,卿酒酒本来只是怀疑,现在也有八分确定了。

便一边盯着如意陷入思考,一边幽幽说道:“你激动什么?难不成被我说准了,你当真提前在二姐的方巾中下了毒?”

只见如意听完直接扭头不再看向她,嘴里的呜呜声也停止住了争辩。

“小女恳请司正大人召随我来的婢女上前,她是我祖母生前身边的大丫头,当日也亲眼目睹了如意拔针,才致使我祖母不治身亡的。另外如意下毒的证据小女已经可以确定,也需要婢女带大人的人前往我府上取来。事实胜于雄辩,望大人明鉴。”

卿酒酒回想着祖母和祖父的病症,又结合如意的反应,和前不久在她手上露出的紫色痕迹。突然就想通了一切,转而胸有成竹的向大人请求道。

“卿大小姐,你也说了那是你府上的婢女,她当然会应和你说的。这算什么人证?”

谁知大人还没开口应允,雪凝郡主就开口道。

“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不是看你自导自演呢,卿大小姐!你有如意的杀人证据为何不事先交由官府处理,现在却在这信口雌黄。本郡主看你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意图颠倒是非曲直。大人,既然卿酒酒对如意为我国子民没有任何异议,且拔舌游街、滥用私刑都证据确凿。其罪行之重,就应该立即收押,发配边疆。”

雪凝丝毫不给卿酒酒辩解的机会,只想尽快将卿酒酒“专横暴虐,狼子兽心”的罪名定下。这样,洛贵妃就不会要求楼炎冥娶卿家的女儿了。

太子楼炎冥本以为卿酒酒会以往日的情分向他求助,结果对方从始至终没有看自己一眼。也就没有阻拦雪凝的意思,等卿酒酒吃些苦头,即便她自己不求,他就不信卿家会不来找他。

这就是他,随时都要保持人上人的骄傲。

大理司司正见卿酒酒面对皇室,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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