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夫人,有刺客在二公子院里放火。火势不断扩大,快控制不住了!”

突然一个小厮来报,董氏匆匆带着人去了后院;卿酒酒看人渐渐褪去,才一屁股瘫软在地。

卿酒酒再次准备翻窗出去,又一阵杂乱地脚步声来了,连忙转身钻进床底下。

不一会脚步声随着此起彼伏地“救火”声远去。

而这次卿酒酒出来没有急着走,而是走到了书桌后的书架旁边。她刚刚躺在地板上发现这面墙壁是浮于地上的!

“梆梆”

“果然。”墙是中空的。

卿酒酒试了书架上每一个能够移动的物件,都没找到机关。还是最后无意间倚靠的灯架让卿酒酒发现了异样。

“这个竟然这么重。”卿酒酒用尽力气才转动整个实木灯架。

“轰隆隆”暗门果然开了。

卿酒酒看暗门开了,匆忙用唾液弄湿衣袖,将书架和灯架上不小心蹭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又将窗户打开,确定没留下任何痕迹才进入暗室之中。

卿酒酒刚一进内室,墙壁就自动合上了。里边漆黑一片,卿酒酒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能视物。

按照刚刚自己进门时看到的灯盏的位置,卿酒酒摸索着,吹着烛台旁放的火折子,点燃一盏烛灯,之后才漫步往里走去。

“这间密室也没什么东西呀搞这么隐秘。咦~这些破布堆在这是做什么的。嘶~”突然手被什么东西一扎。

卿酒酒转身,将火折子靠近,竟是一个牌位“吾姊董氏阿芙之墓”。

而那棘手之物便是巫术小木人。一个立于牌位一旁,已经扎满了细针,且落了很厚的一层灰。

另一个则是新木偶,上边只有一根银针。卿酒酒小心地将碰歪的新木偶移正。又细细看了桌上摆放的一切。

最后还在火盆中发现了半张未焚尽的纸。

上面最后一句仿佛是:什么什么军以散至漜城,待令。

卿酒酒心中骇然,“军”前边的字完全看不出来。

到底是多少军力,难不成太子早已经私调军队准备谋位了吗。卿酒酒不敢往下想,看来这个侯夫人不简单,既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又是太子一党久留只会坏事。

卿酒酒连忙找出去的机关,打开门后,匆匆看了一眼屋内的陈设,吹灭蜡烛匆忙而去。

待董氏回来之后,屋内只丢了龙泉印泥,其他无任何不妥。

便心下冷笑:“真是跟他娘一般没志气的东西,不过拿了他一块印泥,后脚就匆匆找人偷回去。”

而另一边,卿酒酒顺利拿到了盖有芮沛私印的情书,还细问了一些往事才离开。

只是没想到翻墙出去后,竟然直接滚到了一个马车里。

没错,就是马车里。任卿酒酒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本来想借力,脚踏的马车顶竟然自己开了。

好巧不巧,在卿酒酒刚站稳准备原路跳出马车的时候,马车启动了,卿酒酒一下就扑倒在了车主身上。

赶车的祁星听到动静,准备开车门看主子在里边怎么样了,“王爷,您没事吧?”刚那一声闷叫很疼地样子。

“没事,别动!”

楼弋萧此时正被卿酒酒以极其尴尬的姿势压制着,看祁星准备探头进来,便一声惊喝。

而卿酒酒以为是呵斥她的,身子刚挪动了一下又不再动了。

抬头狐疑地看向楼弋萧。

“还不快起来,吃本王豆腐还没够了。”

楼弋萧傲娇地别过头去,甚至都没有抬手扶一把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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