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这事小人有没有撒谎,只要一查,自然就真相大白了,小人万万不敢说谎。”
老夫人定定地看着梁怡月,良久才开口,“找人去查。”
事已至此,众夫人这才死心,接受了她们被梁怡月牵着鼻子走的事实。
众人又恼又恨,要不是老夫人在场,恨不得一人一巴掌甩在梁怡月的脸上。
李夫人还想最后挣扎一下,可老夫人根本不想听她说什么。
而她自己也心虚,没有像之前一般咋咋呼呼上前理论。
“祖母,孙女是冤枉的啊!这都是没有的事,您不能为了保全嫡孙女,就随意将庶孙女滥杀了啊!”
梁怡月一个劲喊冤,哭哭嚷嚷的声音刺得老夫人头痛欲裂,当即下令:“将这孽障堵住嘴,丢到柴房,等查案的人回来再做定夺。”
婆子们上前将梁怡月嘴堵住,往柴房方向拖,钟老夫人才客客气气向众夫人开口:
“今日让夫人们看笑话了,还望夫人们莫要见怪。老身还请夫人们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来日府上特地宴请各位,加以赔罪。请夫人们给老身这个薄面。”
老夫人因为梁怡月的阴谋,将自己的尊严丢到地上任人践踏。
可众夫人哪敢真的拿乔,忙接话,“老夫人莫要这么说,是我们的不是。”
老夫人这才满意点点头,“稍后老身还要处理一些事情,请各位夫人们去前面吃酒,五丫头,你带夫人们去吧。”
钟老夫人让嬷嬷将梁清琬松开,而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梁清琬。
梁清琬收到老夫人的眼神,垂下眼,向老夫人福了福身子,“恭送祖母。”
夫人们向钟老夫人一一行礼拜别。
钟老夫人走后,众夫人正要走。
梁清琬叫住李夫人:“李夫人,您可是输了呢。”
李夫人想要赖账,干笑一声:“就是两句玩笑话,五小姐不会这么不懂幽默吧?”
梁清琬三两步走到李夫人身边:“我们可是赌咒发誓,我拿命赌,你拿儿孙的命赌,不会不想认了吧?”
“你!”李夫人气结,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当了十几年正室夫人,还没受过这种气。
“不认也行,就是不知道,老天爷会不会轻易饶过恶人。”
说罢梁清琬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众夫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