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百姓都将自己的遭遇或者所见全部说出来。
“他那日在巷子里行凶,正好家母坐在门口晒太阳,他以为家母故意坐在门口看热闹。
“可家母双眼失明,根本没有瞧见他。就因为这事,他把家母打得肋骨骨折。
“家母受了惊吓,到现在都神志不清。”
“那日向志泽丢给我一块碎银子,估摸着连三钱都不到,说是借给我。
“我哪敢借他的银子,忙还给他,他不依,眼看着就要动手了,我赶紧收下,但是没敢花。
“三日后他来找我,说借我的银子该还了,我赶忙拿出那块碎银子,还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花。
“谁知道,他说,银子的利息也要还,张口就问我要三两。
“要知道,我全家七口人,一年才花十两银子,哪里来的三两给他。
“可他说迟一天还就多加一两利息。”
百姓们的诉苦,听的梁清琬三人怒上心头,恨不得当场就手刃这个恶霸出气。
梁清琬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问百姓,“向志泽什么来头,你们竟如此怕他?”
王叔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哪知道官府的事,他是三年前突然当上捕头的,之前我们都没见过他,只知道他经常说自己有国公府的门路。”
“啪!”梁清琬身后的焦然将剑拍在手心,“又是他们,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这是,吭(hang2)?”
储雨安抚了一下焦然的情绪,追问百姓:“他这样作恶多端,你们就没想过告到知县那里?”
“一开始告过,可知县说是诬告,不仅没有处置向志泽,还将告状的人打了四十大板,说再敢诬告就直接按照律法处置。”
“后来有个人拿了证据去告,知县收过证据直接说没见过,拿那人做了‘鸡’,儆我们这些猴。”
“让我看看是谁在胡说八道,不想要命了吗?”
百姓们正激动地跟梁清琬讲向志泽地恶行,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回头一看,竟是带着数十名捕快的向志泽。
再次回来的向志泽已经不是方才抱头逃窜的模样。
而是站得笔直,活脱脱一个上位者的姿态。
“给本捕头把这些人,全部押入大牢!”
数十捕快抄起腰刀,冲向百姓以及梁清琬三人。
百姓们被向志泽欺负怕了,见状赶忙抱着头原地蹲下,等着被捕快带走。
“慢着!”梁清琬怕真动起手来伤到无辜,“放了他们,我跟你走。”
捕快们都站住脚步,不知所措地看着向志泽,用眼神询问“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