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老国公听到梁清琬的话，当即有些震惊：“简直是胡说八道，我看谁敢！”
梁清琬之后走到茶壶前，为老国公斟了一杯茶。
“祖父请息怒，若小五对这件事不清不楚，也就不会带着这女子来了。”
茶水倒八分满，梁清琬放下茶壶。
将茶杯敬给老国公，才继续道：“这几人小五打听了，是刘管事刘巢的远亲。”
“刘巢？”老国公接过茶盏狐疑，这个名字好熟悉，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梁清琬退后两步站定：“是后花园管采买的。”
“哐！”
茶盏被老国公重重放到案几上，茶水从茶盏中溅出来，所幸案几上没有其他的书。
“他多大的权利？远亲也敢仗着国公府的名声鱼肉百姓！”
梁清琬无奈，上前拿起茶巾擦拭桌上的水渍，“前些年还闹出了人命，孙女料想，祖父也不知此事。”
老国公气得想骂人，话到嘴边，看了看眼前的孙女，又生生咽了回去，“放肆！这简直放肆！”
“这事是被京兆尹叶政摆平的。”
等等？什么什么？刘巢亲戚害了人命？叶政摆平的？
这一道道惊雷劈得老国公说不出话来。
迟疑了片刻，眯起眼睛打量梁清琬。
又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开口：“你手下有多少人？这事你都能查得到？”
梁清琬将茶巾叠整齐放好，回道：“这哪里需要查，那几个歹人在京中为非作歹已经很久了，他街坊四邻都清楚，随意一问便知。”
梁清琬顿了顿，继续开口：“不过孙女确实有些可用之人，是外祖父给的。”
老国公站起身，来回踱步，有些话可以跟眼前的孙女说说，倒是可以顺便试试她本事到究有多大。
“这叶政素来与我不和，怎么会替我瞒下这事？”
“原来他与祖父不和，怪不得，孙女刚知道的时候，还疑惑为何他做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不来邀功。”梁清琬目光紧随着来来回回的老国公。
思量了一下才继续道，“或许他打算将这事当做一个重要证据，在适当的时候拿出来。
“要么，要国公府为他做事，要么，想对国公府不利。孙女以为无非就是这两种原因。”
老国公止住步伐，回过身定定地看着梁清琬，仿佛想从梁清琬的脸上看出什么花来一般。
眼前十二岁的女娃，见解倒是不凡，跟他想到一起去了。
虽说世家大族的女孩都会去姳襄学院读书，可姳襄学院教授的课程，只是让一个女子从小就学会如何当一个合格的正妻。
她怎么会有这种见解？
梁清琬被祖父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虚。
祖父的眼神像是要把人看穿，他这个眼神到底什么意思？
“若是我将此事交给你去查，你能否担得起？”
“这……”梁清琬有些犹豫，原来是打量能不能试试自己。
毕竟外祖父交给她的人是为了保护她，查官员的话……目前唐灵阁还不在她的手上，确实有些难办。
“我给你五人，暂时任你差遣，可行？”老国公将一个牌子丢给梁清琬，梁清琬下意识伸手接过。
“你会武？谁教你的？又是你外祖？”
老国公见梁清琬接过牌子的身手，不像是普通女孩笨拙的模样，又惊又气。
“啪！”
未等梁清琬回话，老国公一掌拍到桌上，“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