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们啊!我不想死啊。从被封禁的铁围挡中传来呼救声,我爬上横在街道上作为哨卡的军卡,站在车顶看到铁围挡中有一个女人,蓬头垢面抱着一个小孩子,小孩子已经没有意识,身上有伤口。女人则掩面痛哭,抱怨着命运的不公。
喂!你还好吗。我问道
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孩子也饿坏了,我们是被强行隔离在这里的,能不能救我出去啊。
这铁围挡非常坚固,足有两米高,顶部有铁丝网,不确定是否通电,但眼下肯定是没有守卫了。
你是否有被感染者咬过或者抓伤?我严厉的问道。
没有,我没有被抓伤!
孩子呢?他有没有被抓伤?
这时女人迟疑了一下,回答我说没有,显然她撒谎的能力不足,已经让我看出来了。
我无能为力,我帮不上你,我只能给你留些吃的。我遗憾的回答道。
我给围挡里的女人扔了一包面包和水,估计她的孩子很快也会变成为感染者。站在车头高处,看到了远方的路口几个零散的感染者向我这里走来,我快速的翻下卡车,顾不及搜索有用的物资就快速的离开这里了。
前面有一个临时救护站,我要过去看看有没有医疗物资例如绷带消炎药什么的,一圈铁围挡中间留有一个小门,夏日的阳光照射在黄色的围挡板上,上面的生化符号格外的瞩目,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味道,地上还有几具感染者尸体,上面布满了弹孔,其中不乏有穿着迷彩服的护士和医生。看到这幕心里始终不是滋味,他们生前都是为了我们才牺牲的,都是和我一样大的年轻人,我只是比较幸运的躲了起来。
我小心地观察着救护站里面还有没有其他感染者,在确定安全后,进入医疗帐篷搜索医疗器械柜,为了避免感染我戴上了手套,医疗器械柜里面可用的东西并不多,尤其是绷带和脱脂棉,但是药品柜里还有没有开启的消炎药,青霉素红霉素等药品,还有我不认识的药物。
我迅速的装进背包里,准备离开的时候,围挡小门那里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复活感染者徘徊了过来,我们装了一个满怀,由于背包过重,我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这是我第一次面临死亡威胁,我的心跳达到了最大,我坐在地上不断的往后退,一边掏出匕首等待着它。看准它扑倒的时机瞬间匕首刺进大脑,它就彻底解脱了。
用地上的布擦了擦匕首,收回到刀鞘,来不及搜寻感染者的口袋,我轻声走回车边,开车回到我的庇护所。
回到半个月前,当那天枪炮声停止后我整整睡了一上午,直到中午才醒来,我醒来的时候又每和超哥他们还没有醒来,我弄了点吃的,就急于寻找最新的外界消息,但无奈没有互联网家里甚至没有收音机。我走出房子,希望能看到邻居询问下情况,但别墅区内空无一人,甚至保安亭也没有了保安,这下我有点慌了,不知道错过了什么,走上了国道,万籁俱静没有车辆也没有行人,只有马路对面哗哗的海浪声。
我立刻跑回房子叫醒了小伙伴,尤其是超哥,商量应该如何进行下一步打算。提到收音机,我忽然想起车上有电台啊,看看能不能收到有用的信息。很遗憾很多电台都没有声音,试了很久都没有回音,只能再想办法了。
我开着车打算用无人机飞的远点看看,又飞到了市中心,还是那群“抗议”的人群,但似乎步战车和枪都不再开火了,抗议人游荡在街上,漫无目的。似乎周围一片死寂,大部分的尸体也都不见了。见没有军人和警察,我下降了高度直到50米,拉长焦。再低我怕信号收不到炸机。这下能清晰的看到,抗议的人面如死灰,没有表情,宛若死了一样,身上皮肤溃烂,露出了肌肉组织,看得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