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也是人,警官也有情绪,我并没有安慰他。虽然我不是警官军人,但我是一个粉了二十多年德军的军迷,基本的军事素养还是要有,我提高了警惕,拿起枪进了房间内,房间内游荡者两个感染者,看到我进来,一瘸一拐的挪动着想我袭击。

此时我想起一个武术名家马师傅的话,接化发。我揪住一个感染者的衣领朝着另一个感染者推去,他们撞在一起摔倒在地。

程警官,这里又感染者,快来。我并没有急着下手,而是用凳子压住这两个,为的是让程警官辨认。

他们是您的家人吗?

不是,这是两个男的啊。

啊,不好意思啊,我尴尬的笑了一下。抽出短刀随手结果了他们。

出去栓好了大门防止再有感染者进来,看着程警官在家中转来转去,眼中泪花夺眶而出,,我上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程警官,这样我叫你程哥,以后呢你就把我当弟弟,咱就是一家人,你的情绪我很理解,我的父母现在也不知道在哪。此地不宜久留啊,抓紧收拾些东西留作纪念带走吧。

说完我就去另一个房间搜索,他在卧室收拾着他妈妈和姐姐穿过的衣服和留下的照片,我则到了厨房的餐桌看看有什么能用的食品。在餐桌上一个空盘子下面有一个角,我拿起盘子发现了一张纸条:事变,我带母于老地方,望弟寻!

程哥,有新发现,别哭了,阿姨姐姐还没死。

说完我就冲出房间把纸条给他。

他拿过纸条瞬间眼泪收起,喜出望外

老地方在哪啊程哥。

走我们去找她们,说完拉着我出了院子门。我们小心地穿过村子回到车上。老地方是以前后山我和姐姐小时候经常去玩的一个山洞旁的破房子,以前是墓地看守人的房子,后来因为墓地没人上香烧纸了,就没人在管理了。房子大概是晚清时候建的,现在还没有倒塌,但是那里丛林茂密,没人愿意去,有条小路从房子后面就能上去,但是路很难走,而且距离不近便。开车有条越野路能到那附近只是还需要再走一段丛林小路。

说着他让我开车他告诉我怎么走,沿着公路前面有个下道口,是很久以前林场的道路,我心想还不如从小路走,这路一个炮弹坑接一个动不动还来个交叉轴,好在没下雨而且中午阳光明媚视线良好。前面一个大坡爬到一半上不去了,我又倒下来停好车挂进4L档,只听得柴油机轰鸣声车子一点点挪了上去,太不容易了。因为以前开它去过西伯利亚,对于林地越野有些经验,我这车连上车踏板都没有。唯一的缺点就是国五,但是现在国一也没人管。

这五公里路开了一个小时,而且是上山,下山会更好一些。到了路边一个拐角停好车,这里是个峡谷,边上有条小路拐进树林,跟着他走了二十分钟上坡路,出了树林来到了一片空地,石块围起的围墙已经坍塌,墓碑上全都是青苔,字迹已经难以辨认,谁会在这里修建墓地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穿过墓地有一间石头堆砌的小屋,窗户没有玻璃,屋顶也只是简单的木瓦,这都二十一世纪了,离着院辖市一百公里的山上还有这样的房子,也是让我很惊叹。不得怀疑这地方的来历。

屋子里飘着缕缕青烟,想必是有人在做饭,已经中午。

妈,姐,你们在不在啊。程哥喊道

门口出来了一个扎着马尾辫身着冲锋衣的女人,我在后面很远没有看清,但是确定是个人。

弟弟,你还活着。一句话两个人抱头痛哭。你知道咱妈多担心吗?说完就拉着他进了屋子,然后就是三个人的痛哭。看到这里我也想我的家人了。

家人团聚我也不好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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