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声音,杨西朗把窗户关上,当下他最在意的是裤子怎么晒,没有太阳,随时随地忽然就下雪,结成冰的裤子看起来也很滑稽。

这日子过的真的毫无盼头,别的小孩做错事,哭着喊着爹娘就来撑腰了,杨西朗像个从石头缝里跳出来的,如果不是父母还有良心给他留下一本出生证明,他可能都怀疑自己真的是孙猴子,吸收天地精华形成的。

把裤子随处找个杆子披上去,自己找了个遮风的地坐着,楼下的人来来往往,杨西朗听他们说话,无非就是每次经过他们家的时候添油加醋一番,把他和他父母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再踩一捧一的夸耀自己家,给自己家的门栏抬高一个台阶,这些言论就像一本台词一样,杨西朗甚至都可以预料到女人们下一句要说什么,也能每次从他们的嘴里听见关于自己那些莫须有的事情。

她们毫无下限的言论,甚至之前杨西朗还在自己家的沙发上听见女人们笑着在说白洛同青春期的事,声音大的像提了个喇叭,还能听见白洛同妈妈的声音打着笑说“没有啦,小孩子长大了就是会有这些事,他可害躁,我和他爸都挺高兴的。”..

杨西朗觉得他们不去唱戏真的可惜了,这些个事也往外说,但是她们似乎不在乎,嘻嘻哈哈的,每说一句杨西朗就皱一下眉。

他的青春期和白洛同不同,白洛同是在无数的祝贺声中长大,杨西朗都是自己从图书馆看来的,没有人去说过他的八卦,也没人庆祝他的成长,他就像一颗随风逐流的蒲公英一般,扎根在了这种城市,也像流浪猫,看见被喂的其他猫,会看着会羡慕,但是骨子里还是害怕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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