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的嫁衣,满身朱翠将小姑娘衬的明艳动人,十里红妆的轿子从宫里蔓延到秦王府,织元受了一礼,便帮着去招待宾客了。
无人敢劝酒,秦决也不会喝,只待了一会就快步往新房的方向走。
屋里摆着几道小吃,喜婆在一旁盯着,织姮也不好去用,只能乖乖坐在床上饿着肚子等秦决回来。
原以为要等很久,喜婆便给织姮讲起了夫妻之事,听的织姮老脸一红。
这才刚起了个头,秦决便推门而入,拿起一旁的秤杆将头纱揭开,抱着织姮坐到桌旁。
喜婆见状心里忍不住吐槽这新郎官真猴急,也十分识趣的退了出去。
合卺酒一口咽下,辣的织姮直咳嗽。
“先吃些东西。”秦决先是倒杯水帮她冲散酒味,才捏起其中一块糕点抵在小姑娘唇边,在织姮看不见的地方,金色兽瞳明明灭灭。
喜婆一离开就进了宫,太后看着她,压低声音问道“没被发现吧?”
“应当是没有。”喜婆嘴角抽搐了几下,摇摇头。
谁能想到太后会让她给新婚夫妇下药,总不能是秦小王爷不行吧?
当然了,这只是个误会,天大的误会。
黑暗中的红烛在跳跃,红帐被人放下,哭吟声一直到天际泛白才停下,在外面守了一夜的家仆们脸色通红。
见没了动静,想出声询问要不要进去收拾的时候,里头传来了声音。
“不用守着,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小昙花精面皮薄,若是被其他人瞧见估计要委屈死,秦决一手揽着怀里的人早就用了清洁术,听着外面的逐渐离开后,抬手一挥,一切都恢复原状。
*
直到了春日,被伺候的舒舒坦坦的织姮总算是想起来什么。
他们又搬回了山里,没有人的地方才是他们最适合居住的地方,看着躺在摇摇椅离她有一段距离的男人眯起眼睛。
自从春天来了,秦决就始终和她保持距离,纯盖棉被睡觉的时候都会留有距离。
小昙花精翻身下了软榻,将他手里的书丢开,坐在男人身上,就感觉到秦决的呼吸紧张了。
又伸手勾住了男人的颈子,对他挑了挑眉,“忘记问你了,你是如何复活我的?”
秦决瞳孔闪过暗芒,并不准备回答,左右尾巴已经长回来了,告诉小昙花精估计又要哭鼻子。
“不说?那我就离家出走…”织姮瞧着他的脸色就知道他不准备说,心底有些心疼,这大好的机会,为什么不说?
“我…斩了三尾召你魂魄。”秦决见她要起身离开,用尾巴勾住她的腰肢按回怀里只说了这句。
胸口的衣襟湿润,抬起她的脸就见小昙花精眼泪汪汪,心口一抽。
“肯定还有别的,你快告诉我,不然…我就不要你了!”少女趴在男人怀里,用泪眼瞧他,嘴一瓢说了作死的话。
“……”秦决手指一紧,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叼着她的颈子不说话。
织姮被按着动弹不得,用语言威胁了半天总算是把身下的狐狸惹炸了。
男人将她抓进了屋里,一阵风将门关上,织姮眨眨眼看着面前的美男脱衣,咽了口口水往后挪。
在床上躺着的半个月里,织姮总算是知道为什么秦决主动离她远点了,这家伙就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只要碰到她就兴奋的不行。
最该死的就是小昙花精治愈能力极强,也就导致了秦决可以一直啃怀里的小昙花精。
又是一日,织姮扶着自己快不行的腰,想出去晒晒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