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
“等到大雪落满京城的日子,我会听见你。”
路明非又听见了落满大雪的宫殿里的声音。这次,离的很近,那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悲伤,倒是有些不加掩饰的轻蔑。使得他也看清了那人的模样,白色的深衣,漆黑的长发简单扎在脑后,缕缕发丝垂落耳前,她的面容,她的面容……好像有点熟悉……
他睁开眼,房门大开,面前是苏恩曦的俏脸。
“十二点了!”苏恩曦把手机怼到他脸上,手机显示的恰好是中午十二时,一分不差。
“我们叫不醒你。”酒德麻衣在门房一旁补充。
挥手,他让两个女孩出门。
等到下雪的时候,她就来了,可是他都不认识那人是谁。而他现在也已经不可能与他的兄弟说话了,只能靠他自己。
今天午间的饭菜似乎一般,路明非从坐下之后就没说一句话。于是在他离开餐桌的时候,麻衣觉得是时候该劝谏他这种混吃玩乐的行为,“现在是寒假,别打游戏了,写会作业,看会书好不好。”
这使得路明非终于记起被他遗落在角落里那些繁杂的作业,他凝视了麻衣花一样娇艳的脸一会儿,转身快步上楼。
今天又无事可做的麻衣教唆着苏恩曦上楼。
果然,独属于男孩的房门不再透着大声叫骂。
她们心满意足的下楼。
“他终于做了些合适的事。还是你提醒得好。”麻衣说着便伸手去掐女孩漂亮的脸蛋,于是她们又玩闹起来。
不过,暂过下午,楼上的门就再次打开了。再次下楼的路明非抱着一大沓试卷丢在麻衣面前,留下一句“你来帮我写,写不完就去西伯利亚种土豆。”然后便潇洒离去。
只留下幸灾乐祸地怪笑着的苏恩曦和呆滞的麻衣。
“你笑什么,你也一起。”他指着苏恩曦色厉内荏。
这让苏恩曦乖巧的闭上嘴,看着他雀跃“呀呼”着回房。
“你早就猜到了,对不对。”麻衣没好气的看着她。
“额,我以为他会体谅我每天的工作,把这些全丢给你呢。现在看来失算了。”苏恩曦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害人终害己。”麻衣又对着她掐起来。
苏恩曦双手胡乱的阻挡她,“还好啦,至少他没有在快开学的时候才开始写。你看他那个懒样,整天除了睡就是吃,不然就是打游戏,我真的感觉养头猪都比他可爱。我估计如果开学的时候他还没有动笔,那他还是把这堆交给我们来写,那样更累。”
她捂着脸,不给麻衣任何机会。
“至少他每个科目都写了一点,知足吧,这样你应该不会去西伯利亚的。”玩闹过后的苏恩曦翻找着那沓试卷,抽出两张递给麻衣,一张写过,另一张没写。
可麻衣只觉得烦躁,她更应该拿着刀斩敌割喉,而不是龟缩在这当个厨娘。
她看着苏恩曦那张光洁漂亮的脸蛋和自己的身体,突然想起来,“他现在将这种工作都交给我们,我们都没有拒绝的机会。”
说着举起一张试卷,然后指了指自己,“那如果他要我们侍寝呢?”
……
沉默,
冗长的沉默。
“能怎么办,服从了呗,反正我看你也会乐在其中。”终于,苏恩曦认命般拿笔低头写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
可这时的麻衣却颓丧起来,呜咽着,像只失落的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