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不安地伸手探向装着武器的随身手提袋,可那里空空如也。
她好像受不了酒德麻衣那紧张的眼神,拨开窗帘望着底下的城市。
“别紧张,我们暂时是朋友。”她说,“你的武器我放在他大腿中间了。”
酒德麻衣吞了吞口水,看向路明非大腿中间,那里确实有她平时常用的两把忍者刀。
飞机就要落地了。
“快到了吧。”
大抵是感觉无趣了,当酒德麻衣听见一声轻笑回过头看她时,她又已经消失不见了。
酒德麻衣长舒一口气,但接下来路明非醒来的大喊刺穿了她的耳膜,
“嗯?你把刀放在这里是干什么?要谋杀啊你?”
等到舱门打开,麻衣也再次成为了提着行李的保镖。
回到这座熟悉的城市,他们也不住在酒店了,而是找了个城东的风景秀丽的地方居住,这地方叫做孔雀邸。
到达住所,麻衣又出去买菜做饭,而路明非依旧是什么都不做,正打算躺在床上睡觉。
坐在床边的时候,
白色的光又降临了。
他又看见了那张冷寂的女人的脸,和一座空荡荡的通体都是白色的宫殿。好像在路明非的印象里,与她关联的都是白。女人坐在宫殿中央的王座上,王座是白色的,上面有粗壮银白色锁链缠绕。
铁链锁住了她的四肢。
路明非走上王座前的台阶,站到她的身前。他试探着伸手,想去摸她的脸,但被她一脚踹开了。她穿的是纯白的纱裙,两条腿像是光滑的大白蟒,没有鞋子,扬起来的腿晃动铁链、掀起裙摆,四下的光景一览无余的。
被踹到在地的路明非,坐在地上说:“在飞机上的时候,我好像做了什么特别奇怪的梦。”
“梦到你在我背后搞鬼。”
“哦,我忘记了,你本来就不是人,没有人的道德准则。”
……
她歪头沉默了一会儿,死人般平静的眸子里倒映着路明非的躺在地上的猥琐身姿。
“你没必要和我说这些,还是想想怎么杀死那些王座上的废物,引出黄昏吧。”
“不然就想想怎么打造我的神躯。”
“等我重新掌握权柄的时候,也许会看在你帮助过我的份上,给你喝一口汤。”
路明非说,“不是说好要做我的奴隶吗?怎么变卦了。”
“因为你不是神。”
“你不过是个脑子里只有白虫废物的空壳罢了”
“我尊贵的色孽大君。”
路明非并不在意她这样骂他,他倒是颇为深情的凝望着王座上的女人,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岩石尚可有心,我为什么不能多爱几个人呢?”
“否则你怎么可能色诱我。”
她有些悔不当初,
“呵。”
“eiymiemoi”
他指着王座上的白色女人,“我测,说脏话是吧。”
她神色冷漠地向路明非伸手,“你当如何?”
“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做男人。”
“什么才是我。”
于是他站起身来,
女人这时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了,在路明非身上,她感知到了一股不该出现在世间的力量。
那是超越高天的权柄,具有否定神明的力量。
“不可能,你怎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