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身健体,壮阳的功效。”
卿颜颜说着小巧精致的耳朵轮廓发红,声音也越说越小,头也越来越低。
“嗯,确有奇效。”
“公子,蜜饯。”
卿颜颜只将蜜饯塞到梦浮生手里,端着托盘走了出去,梦浮生一笑,嘴角竟咧出一个梨涡。
“有意思。”
他只叹,神州大陆当真是个个都如此早熟。
“林叔伯,你在看什么?”
卿颜颜顺着林子聪的视线望去,候鸟南飞,成群结队。
“风瑟岭崔巍,披霜忍寂飞。云横天寂渺,此去何时归。” ——摘《秋雁》山荣
“颜颜,秋天要过去了。”
“林叔伯,青龙地向来没有春秋之分,为何今年不同寻常。”
卿颜颜觉得有些奇怪,明明山下还是夏季,怎么上了景琰山一下子就到了冬季,难道真有天上一天,地下一年的说法。
林子聪大手一挥,刚刚的侯鸟南迁,哪里有那片景象,周围全是茂密高耸的云端木。
“林叔伯,这是什么法术?我也要学。”
卿颜颜眼里满怀期翼,林子聪摇摇头,不过一切都是他自欺欺人,青龙地正值盛夏,他林家人,也都丧命在此时。
“不过都是骗自己罢了,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卿颜颜有些不懂,景琰山四季常青,为何林子聪要制造这么一片衰败的景象自欺欺人。她并不觉得刚刚光秃秃的景象有什么好看的,她讨厌冬天。
“颜颜,卿哥何日去逐龙?”
“爹,他……已过半年有余,族中弟子也前仆后继的上山,却都没能回来。”
卿颜颜难掩悲伤,看着一茂无垠的碧绿草原,偶尔有风吹过,碧草也跟着摇动,本是生机勃勃的景象,卿颜颜只觉得情难自抑,低头埋进双膝之间,放声啼哭。
林子聪也不知怎么宽慰,他上山几十年,偶尔逢冬,卿嘉德便会上山,与他小叙,殊不知去年一别,竟是最后一面。
“颜颜,你爹对我有恩,这么多年他宽厚仁心,若不是他,我早就死在麒麟地了。我……会替你爹报仇的。”
卿颜颜听了此话,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她年幼记事,只记得爹爹有位挚友,林子聪本可以推辞这番请求的。
草原上,一立一坐,一黑一白,夏风侵袭着两人的衣角,长发也随风飘动,梦浮生倚在门上,两人如风般落寞,他就算不说,林子聪也会去救的。
他,就是这么笃定。
饭桌上,炒着两个小菜,林子聪酌着一口小酒,这白玉杯,还是卿嘉德上山所送,酒过三巡,林子聪才喃喃自语。
“二十年前,我正值舞象之年(15-20),年轻气盛,跟你这臭小子,差不多大。”
林子聪只觉得酒不醉人人自醉,眼前有些雾蒙蒙的,他接着说到。
“梦尝临,当时还不是梦家的家主,那家主还是另有其人,乃是梦林申的父亲,梦得胜,我们朱雀林家、白虎雷家、玄武水家、青龙卿家受邀前往麒麟地为梦得胜贺寿,不过当时因为卿哥有事,青龙地就出的孟子程,那个奸佞小人。”
“前辈,为何卿前辈没去?”
这梦家做寿,应当是世家大族做寿,为何卿家反倒没去,偏让孟家得逞去了。
“这个我知道,我爹说,那时我母亲临盆在即,爹抽不出时间,所以才没去成,他后来还后悔,若是他去了,林叔伯一族压根不会遭灭门。”
林子聪泪眼朦胧,想必是想起往事,他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