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少女好容易缓过了神,不料到已经出逃了户外。想到回去,也可能被发现,不如外面走走,连翘是这么打算的。

一乐却还是在犹豫,她和曲连翘不同:她的家里还有一位老人需要照顾和陪伴。

一阵沉默之后二女再也无话。已是傍晚,远方传来的星星灯火,打更的出来巡视,为避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一乐带着连翘一番东躲西藏,绕回到村头自己的家里。

一乐轻轻地扣了扣门,听得家里王老汉的鼾声四起,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二人这才放心地进入。借着星光,铺好了被子,这才度过了紧张和刺激的一个漫漫长夜。

翌日,谷内的第一声鸡鸣后,曲连翘还在熟睡,一乐却是早早起床,发现王老汉不在自己床上,料想早起出去晨练了。顾不上太多,一乐抓紧洗漱后打算做一些早点,慰劳王老汉和曲连翘。

这盥洗完的水刚被端着出了大门,几个官差打扮的人走了进来,推开一乐大摇大摆继续行进。一乐傻了眼,眼见着几个官差冲了里屋进去。

“爷爷,这是为何?”一乐看到了官差后的王老汉。

王老汉没有答话,小心翼翼地向着官差的一个头头说着:“苗将军,我主动揭发,这下我家小女可算是没有事了吧。”

一乐看不惯王老汉的阿谀奉承,美目翻飞直跺脚:“爷爷,我又没有什么事。”

“你住口!”王老汉转了转眼睛,慌忙地打断了一乐。

那位苗将军看着眼前二人,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刚好三个手下从里屋将曲连翘五花大绑地带了出来,他见目的达成了一半,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王老汉:“老爷子,这大娘吩咐,让你家小女也去府内喝茶,还请不要推辞。”

王老汉听到这话,心里一沉,正要想着说法理论。一乐却因担心着曲连翘,跑上去质问,却不料也被三下五除二不费吹灰之力地抓住了。二者不同之处在于,一乐这边体面了一些,没有给她缚捆住。

“我们说好不是这样的。”王老汉见形势不对,也不顾面子,径自跪了下去,一把老泪浑浊,抓着苗将军的裤腿愣是不散手。

“放开我,你们这帮狗东西!”一乐被外翻着胳膊,不舒服地叫着。

“爷爷,你站起来!”

一乐感受到当下的危机,虽然嘴里喊着爷爷,心里却是大声呼喊着“肖炎哥哥”,可心里也不知道她的肖炎哥哥当下在哪里?

倒是这“肖炎哥哥”目前也不好过,困在这“六角方鼎”内,“三昧真火”的炙烤让他浑身发热,坐立不安。

“妈妈的,这鬼地方真难熬!”肖炎的心里骂了出来。有那么一刻,肖炎想还是放弃回家种田算了。可双腿就要站起来,意识还是放下去了。重新走到这里,已是不易。

他实在不能再浪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萌老头红梅优雅地待在旁边打坐,为保险起见,同时也为预防发生类似上一次的不可控事件。可不知怎么,这一次他的心里却是无名地放松下来。

他对这个少年很有信心!

烦躁,发热,流汗,憋闷,压抑,恐惧众多不好的情感如同一个厚厚的壳扣在了肖炎的头上。肖炎起初还有些不适应,手臂软痛,浑身也是软弱到无力。唯有一丁点的意志在支撑着自己在持续下去。

不经一番寒侧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肖炎的思想在走过这一层后,脑子愈加地冷静,身体的乏累也是减少了很多。他试着用双手轻轻地,幽府之间一股很微弱的气息在体内悄无声息地游窜。

如果不是肖炎的心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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