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教室,叮当正在讲台的位置,这让她再次怀疑自己走错了教室,真该死!一定是黑色的淡影才扫,她的神出鞘的厉害。云端缓过神,她走到教室的门口,看着门的上方,她在脑袋里确认上面写着的班级,迟疑了一秒,叮当恍然大悟的说着,你应该没有错吧,她说:来!来!来!我要有了,她的动作很快,以至于云端在心里还没有确认正确答案。
但一定也错不了。云端为不是她的错引起的尴尬而感到高兴,她就是那样,快乐的得到越是简单,她的不开心成分也会被拉的很低,就好像别人的一个眼神都可以把她穿透。在最后几分钟,她抓紧时间分发完试卷,她同样的换着一个成年人的样子,调了调语调,好像是一种来自老师的警告,她说:你们最好不要有小动作,任何的无关考试的动作我都将用零分的形式处理,明白吗?
事实上,她的问题并不是一个问题,因为下面没有人再回应她的问题,这就好像只有抄袭的人会才应该说“明白”二字,云端好像也懂得这样的默契,她很快把把试卷发完了,这个考场不同于上午的考场,这里的考生要比之前的的人数多一点,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里没有一个女生,在前两场的考场,虽然男生占到很多,但也不至于没有一个女生,但是这里全是男生,没有一个女生。就好像这是一所男生的学校。
但他们还没那么小,完全没有分男女之分的学校吧。
在接下来的时间,云端只能围着桌子转圈圈,听起来像个很愚蠢的笨蛋,好在她不会再看到刚才的那两个同学了,这样的时间只属于她,又不属于她,她只是被强制的关在了房子里,只有她的房子里,或许只要是出于外在的因素。
这种独处都会成为变质。还在这样想的时候,她的想法里突然闪过黑影子,或许那是毫无意义的想法,但是现在那又怎样,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结果,她最喜欢的就是在自己的脑子里过一遍刚才发生的事,她想着刚才发卷说过的发,她会带着怀疑的态度去揣摩自己的言行,还有上午或者事别的,她会在回想里里检讨自己,或者她会在回想里自责。
也会因为回想到刚才的淡影,而莫名的发笑,她会想象着那个黑影的回头是不是因为她的魅力,或者……,这说起来挺让人难为情。这让她联想到自己总会为一些很小的事而不能自己,她很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她这样只是因为她过度剖解细节,或许她之所以很在乎别人的想法都是源于这个,这是她无法驾驭人的毛病。
窗外在轰轰的,啪啪的雨水打在白色的玻璃窗上面,它下的很突然,充满了吸引力。云端走到窗前,雨水大颗的滴落在玻璃上面,它透明洁白,好像是白色的,哗啦哗啦的,天空被雨水冲刷的很白很白,教室里像是点亮了一支白支灯,它太亮了。四面白色的粉末墙也被照的发亮。学生们的脸上也都是白色的。
这一刻连他们脸上的毛茸茸的毛发也变得清晰可见,他们低着头,右手拿着笔,在停停留留的写着他们脑中想到的东西。黑板上一个字也没有,窗外的声音还是很大,它像一把横刀夺爱的物体闯进了人的脑海里,软下来的雨水在玻璃上滑下来,它像个无力的腿趴在倒立的玻璃上。时间在无声中流逝,它一生不息,但其实她在心理为它的毫无动静感到高兴,因为独处的时间太多了,在一开始哪是,但剩下的都将是多余的费料。所以她应该感到庆幸。
面对工作的心理她经常就已经演化成这样的一种的了,这是可怕的存在。她远离了窗口,脚因为站的太久,导致她无法很好的识别哪一只脚是左脚了,她一直都喜欢用左脚先走出第一步,不愿承认的事实是她总觉得自己的右脚的长度和左脚并不是很一样。她慢慢的控制这种身体上的协调,那是针刺的感觉。它很痛,但又很舒服,这也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