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了校门,走进一家最近粉店,主要节省体力,但是那家店人太多了,走进店里都是人,大部分是学生,家长会在冲锋在最前端,而学生则会在桌子的一一边,凳子上会放着很沉的书包,这个地方一看就不会有她的座位,更不想和学生们面对着面的坐着,一点老师的神秘感都没有。还是滚出这里的比较合适。
无奈之中,云端还是走到那个拐弯的地方。她现在路中间,右手边是包子店,左手是米粉店,她左右徘徊,连这么简单的选择都要浪费几分钟的时间在这里,简直是自寻烦恼。她刚要动脚走到包子店边去,她的心里就会想象吃米粉的情景,所以她想要抬脚去米粉店。
但是一走到米粉店,她又开始担忧时间不够,或者她想要早早的去办公室,因为这样她会觉得更有安全感。这是很变态的心理,最后的结果是:她坐在了米粉店,看到热腾腾的汤端进来以后,她简直要抓狂,因为她的舌头被烫了,她的心就跟被揪起来一样,那真是痛苦的经历,她总是忘了,麻烦不要拿舌头去试温度,那是极其愚蠢的行为。这就好像在面前摆了一盘火,而她却拿舌头去试它,这行为也只有她能干出来不是吗?她在心里产生内疚与自责。希望自己能改变这个臭毛病。
吃完早饭以后,她的脸色并没有因为那顿早餐发生任何的改变,只是她自己会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身上充满能量,她自我感觉充满里了能量。到其实什么也不是。这种强烈的暗示的确让她充满活力。
走到办公室里,只听见梁组长在说着什么,云端毫无违和感的走了进去。这是她熟悉了的地方。她正往里头走,林霞和周凯坐在一起,她们在吃早餐,整个办公室里头都能闻到糯米做的的烧卖的香味。梁组长看见了她,云端感觉到了她的眼神一直在寻找她的眼睛,很明显,她找到了。然后她说:你知道吧!
云端懵逼了,知道什么?梁组长一大清早的跟她开玩笑吗?可是我那么笨,还没有入镜,不是吗?她在心里想着这些的时候,梁组长看她好像不太明白,她很干脆的说:你迟到了,你还知道怎么做!云端这下才明白,她真蠢,走进来了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迟到的事,这可能不是一般的老年迟钝。她为刚才的行为做出很尴尬的表情,绕过她的位置,云端挤进了自己的位置上。
梁组长接着开她的会,具体讲什么云端一点也没听到,只听见期中考试什么的...真怀疑她给自己安了防音罩,也不知道世上有没有这东西。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当时由她发明的吧。对于期中考试,这可是学校的大事,经过上学期的两次大型考试,明白了学校和老师也都像个幼稚鬼一样在此分数。就跟打仗一样。毫无意义的事。
像这种话也只能憋在自己心里走两下,一旦这类话走出口,后果不堪想象。今天上午的课不多也不少,但是好在不是她讨厌的班级的课,说这句话的时候,希望不会贴上不称职的教师的标签。只有学生可以讨论她们喜欢哪个老师和不喜欢哪个老师,老师讨论这些,就好像是在犯罪一样,因为学生应该要公平的看待他们,无论成绩好坏,或者家里情况什么样的,带有任何的偏见都是不合理的,突然想起了在书上看到的一个观点,书上的意思是说你如果要百分百做到让别人打心底信服或者服从,就应该让别人说“不”,因为“不”这个字“是”有着很大的区别,如果对方说“是”不一定在表达“是”这个含义,它也可能是在表达:好了,够了你不要再说了。那会是在表达驱赶的意思。但是如果是“不”的话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相反,它是在表达肯定,里面会包含人的一个思考。
一到开会时间,她的脑子会形成自动化的放空模式。这里的最忙的人可能要数她了,左燕老师总在开会的时候赶她的作业本,因为她会时不时的需要接听电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