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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苏格格缩着脖子,安分了好几天。

好在到了晚上,宝亲王来了她的小院。

两个人没有过多交流,直接进入正题。

一番云雨之后,苏氏靠在宝亲王的身侧,娇娇柔柔的,还带着几分小抱怨,问道:“爷最近都不来妾身这里了,是妾身让爷腻味了吗?”

宝亲王闭着眼睛道:“哪有,爷最近忙得很,这不是一有空就来找你了。”

很明显就没有把苏格格的话给放在心上。

可惜房间里太黑,她也看不清楚王爷脸上的表情。

单听话语,倒是惹得心中一阵激荡。

“爷真好!”苏格格撒着娇,又往宝亲王身旁靠了靠,接着才旁敲侧击地问道:“针线房最近做的衣裳样式妾身都不太喜欢,爷能不能找人重新做些花样子啊?”

这就是在打探宝亲王知不知道,她和高侧福晋在针线房发生的口角了。

“行,依你,快睡吧。”

某方面得到满足的男人很好说话,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因为在宝亲王看来,这不过是一件小事。

而得到满意答案的苏格格,自然也不会再吵着人了。

一闭眼,心里甜滋滋的,就睡着了。

虞晩倒是知道这件事。

究其原因,就是秋桂那个干娘的存在了。

对方恰好是针线房里做活的嬷嬷。

当天又刚刚好在场。

所以苏格格和高侧福晋的争吵,她从头看到尾。

可谓是一字不落。

“要我说,都是闲的。”

虞晩听了之后,给出这样一个评价。

她的确有心利用这个机会,给苏格格添一些堵。

可是对于高侧福晋不曾妊娠一事,她又觉得有利用这一点不太好。

不能怀孕又不是高氏的错,偏偏在苏格格嘴里,就变成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真是让人唏嘘。

因此之前的打算就扔一边去了。

女人在哪个年代都活得不容易,虞晩早就知道,高氏为了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每天的药都没有停过。

东院的药味儿都能传出去老远,隔着墙都能闻见。

“罢了,人各有命,”虞晩摇摇头,又出声告诫了一句:“这事就当作不知道。”

秋桂他们立马应“是”。

孙嬷嬷倒是一愣,不过随即也应下了。

主子的吩咐,自然是要听从的。

“我要的水果捞可做好了?”

听了个八卦,虞晩又开始嘴馋了,于是向小柳子问道。

“好了呢,小路子已经去拿了,主子且再稍等上那么一会儿。”

小柳子笑着回道。

自家侧福晋是个大方的主儿,而且很会鼓捣一些吃食。

所以他们西院和膳房的关系也越来越近。

每次去提膳,不论是小路子还是自己,总会得到一两块点心。

可别小看这两块点心,不受宠的想花钱买,都不一定能买到呢。

“好吃!”

各种水果肉掺在一起,在加上一点蜂蜜,简直不要太爽。

“不过要有些冰就更好了。”

一口气吃完大半碗,虞晩感叹了一句。

孙嬷嬷立马不赞同地开口:“这天气怎么能用冰呢?您身子本来就弱,还是少用些寒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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