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圣旨如晴空霹雳,将沈南星的心劈得稀碎。
沈南星听到炎宁帝下诏赐婚约给花半夏,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瘫坐在地上,任由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双耳蜂鸣不止,瞬间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南星,南星,沈南星……”
沈南星循着喊声睁开眼睛望了过去,只见花天宗、花半夏、白苏子和商陆四人都立在床前。
“没有大碍,他只是气血不调的老毛病犯了,休息几日,吃几副药就没事了。”
商陆一边给他号脉一边说道。
“我才不要皇上的赐婚,我就要跟南星在一起。”花半夏愤慨地说道。
“等南星病好了,你们远走高飞吧!我这边你们不用担心,只是南星家里面要提前知会一下,毕竟这是欺君罔上的大罪!”
花天宗一字一句的说着,言语中充满了对两个年轻人的慈爱和对朝廷的愤恨。
“老夫也是无能啊!想我花某人一生征战,挑起大炎王朝半壁江山,却不能保护我的女儿,何等的讽刺?何等的不公啊?唉……”
伴着花天宗的一声叹息,几人都低下了头,向命运低下了高昂的头。
是啊!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就算沈南星和花半夏逃婚,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就算是逃到一个人烟罕至的地方苟且偷生,可双方的父母,亲人也会被牵连。
“若想夺取状元,应在何时应试?当下还来得及吗?”沈南星用虚弱的声音问出了这个石破天惊的问题。
“二月,明年春二月,杏花开的时候!”白苏子激动地说道。
“你我都是文人,这个我当然知道!我问的是武状元!”沈南星声音依旧虚弱,但充满了坚毅。
“每一年的十月,通过乡试的武举人,经过推荐抵达京城,参加兵部主持的殿试。”花天宗解释道。
“那就算今年报名,也只能考武举人,也参加不了殿试。”白苏子垂头丧气地说道。
“如果是中原武林各门派推举出来的人就不用参加乡试,可以直接参加省试,一甲第一名夺得武状元。”花天宗解释道。
“文状元,兴许有点希望!武状元,你确定你不是说笑?!”白苏子诧异地问道。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扶我起来,为了半夏,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试上一试。”
沈南星咬着牙、闭着眼,忍着眩晕痛苦坐了起来。
此时,花半夏已经感动的泪流满面。
商陆说道:“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有心,我等皆会助你一臂之力!”
“是的,我们都会全力以赴!”白苏子附和道。
初来帝都洛城的三人,无处安身,沈南星就在洛城东郊租下了一个农家四合院。
还取了个响亮的名字——状元府邸,以此来激励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里,商陆每天捯饬出一锅不知道什么配方的药汤,将沈南星扔进去,来个清炖沈南星。
白苏子则是手拿戒尺,铁锥子在沈南星身后督促着,时不时地给他来个头悬梁锥刺股。
好在御书局学士这种职位是闲职,每天也就整理整理,抄录抄录。
在这里还可以免费看到很多的遗世的孤本,也算是卜喜这个死太监帮了个正忙。
卜喜按照风三娘的计谋,顺势而为。
他想通过婚约一事,买个好,破坏花天宗心态的同时,顺便将沈南星拉拢过来。
这日,沈南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