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宗喜出望外,两个文弱书生居然能打死四个战斗力强悍倭奴,不可思议。

他不禁赞叹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白苏子正了正衣冠,趾高气扬道:“老头,你也不错,宝刀未老!”

“大叔,您过誉了,几乎是全凭运气好。”沈南星谦让道。

这时他又拉了一下白苏子的衣服,让他不要再说冒犯人的话!

白苏子心直口快,有话不说,如骨鲠在喉,他转身去收拾劳作工具去了。

白苏子走后,花天宗关切地询问道:“听二位口音应该是南方人士吧,缘何在此苦寒之地勇斗倭奴?”

沈南星也就将他们这段时间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向花天宗讲述了一遍,说完便准备去重新搭建住所,要不然今天晚上就要天为被,地为床,星星为他们做灯光喽。

花天宗听后连忙说道:“小伙子,天寒地冻,你们又没有了住所,恐怕……,不如这样,二位到老夫的舍下小住几日,正好我最近也苦闷得很,向你们讨教讨教琴棋书画。”

沈南星拒绝了花天宗:“不行的,大叔,我们是待罪之身,还要在林场劳作,惩罚我们的肉体,拯救我们的灵魂呢!再说如果被林场驿丞知道了,误以为我们逃跑了就麻烦了,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花天宗听后哈哈大笑道:“沈公子不必担心,我认识这个林场驿丞,回头我差人向他说明情况,他不会反对的。”

沈南星想到被烧的茅屋,被吃掉的粮食,再看看积雪如盖的林场,他迟疑了片刻说道:“我要去征求一下白苏子的意见。”

花天宗笑盈盈地摆手示意他快去快回。

白苏子闻言举双手赞成,虽然他刚冒犯过花天宗,但比起生存,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沈南星和白苏子两人收拾好林场后,跟花天宗一起去他的住所。

花天宗索性牵着马,步行和他们聊天,三人一路有说有笑,烦恼全无。

雪霁云开,苍穹之下,皆是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三人一行穿过一片军营,便到了花天宗的住处。

这是一个三进三出的院子,门口有士兵把守。

白苏子对沈南星使了个眼色,小声嘀咕道:“看这阵仗,那大叔来头不小啊!”

沈南星冷肃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我们接下来一定要谨言慎行,要知道我们现在是待罪之身。”

白苏子不耐烦地答道:“晓得啦!”

片刻之后,沈南星与白苏子被下人带去沐浴更衣,说实话,倘若不是冬天,三十步开外都能闻到他们俩那满身的酸臭。

花天宗沏好了上好的金骏眉,待二人坐定后便直奔主题,跟二位讨论起倭奴匪患来,当然他没有表明炎朝第一大将军的身份。

沈南星几杯茶水下肚,顿时腹中热气腾腾,他起身走到一个地图模型前看花天宗做兵棋推演。

一局毕,花天宗问道:“依二位眼光来看,对阵倭奴,我的行军部署,战术打法可有何不妥之处?”

白苏子和沈南星连连摇头!

白苏子随口说道:“行军打仗,您是行家,何必为难两个书生。”

沈南星连忙扯了扯白苏子的衣角,示意他说话别那么冲。

“书生?正因为如此,我才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我手下训练有素的士兵在对战倭奴时会有如此大的战损?我想不通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遂请两位前来指点一二。”

“哦!”白苏子冷声道。

“怎么?白公子想到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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