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揩进谗言,大王深信不疑,欲传召再杀,公速逃!”
夏国象血液瞬间一冷。
他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吴三跪,将此事说个明白,为自己鸣冤。
但一想到郭揩的狠辣和吴三跪对他的信任,心神顿时动摇!
“若去,九死一生!”
夏国象顿时决定,逃!
随便应付了下,等传讯者一走,夏国象后脚当即开溜。
夜色中,一辆马车自营中驶出,循着山道狂奔!
突然,一根绊马索猛然窜起,马儿一摔,马车顿时倾倒破碎,车夫摔死。
吴三跪与郭揩带着人缓缓出现。
“郭爱卿,果真如你所说!”
“大王过誉!”
随即郭揩上前大喊:“夏国象,你叛主求荣,不忠不义,岂知大王英明,早已料到你出逃之事!”
“今番至此,皆是你咎由自取!还不快快下车,引颈受戮?”
摔得稀烂的马车里顿时爬出一人,他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指向郭揩。
“乱臣贼子!他日你不得好死!”
吴三跪与郭揩脸色一变!
后者急忙上前,抓起那人仔细端详,“不是夏国象!”
“他人呢?快说!他人去哪儿了?”
“呵呵呵……”被郭揩提在手里的人露出嘲讽的笑,“郭大人神机妙算,怎不知国象大人去了何处?”
“看来,国象大人即便是生死危机,亦能胜你半子啊!”
“废物!”
“你……找死!”
郭揩羞怒至极,拔出剑将其剁成肉泥!
回身一拜:“大王!夏国象狡诈,而今畏罪潜逃,当斩其家小以为戒!”
吴三跪点头,“有理!”
“命人去利州,将其家小缉拿,本王欲亲自斩之,以泄怒火!”
“是!”
不远处,幽暗的密林中,一道身影死死蜷缩在树洞中,牙齿紧咬,口中渗出血来!
……
解决了夏国象的事,吴三跪等人终于抵达京州。
在京州整日嗨皮的吴之冒接到消息,来见吴三跪。
“进攻京州的贼人竟只有三千余人?那倒是虚惊一场!”
本来吴三跪都做好再打一场“京州保卫战”的准备,没想到敌人雷声大,雨点小!
“既如此你为何不发信?”
吴之冒一愣,“我发了啊!”
郭揩难得地为别人说了句话:“信件途经北州,定是被黄忠等人截取!”
吴三跪叹了口气。
突然他又想到一件事:吴之冒驻守在京州东的泉江边,而自己被揍的地方就在其东北角不过百里地!
只要这个吴之冒带着大军渡江前来支援,战局瞬间就能反转!
靠!我在挨打的时候,这个吴之冒在干嘛?
“末将当时在驻守泉江,日夜操劳,丝毫不敢松懈!”
吴之冒义正辞严。
吴三跪无奈。
毕竟吴之冒也不是神仙,事发突然,他哪里知道自家老大就在不远的地方挨揍?
更何况他驻守泉江,防止东州来敌,殚精竭虑地护卫京州,也算恪尽职守啊!
当然,如果让吴三跪知道吴之冒这段日子,都是在品尝海鲜的话,估计下一刻就要拔剑了!
……
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