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倒霉,为了买那几十亩地,可是花了我二百多两银子,刘喜成那个狗县令跟李德彪都是一伙的,田契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还盖了他李德彪的私印,说什么一手交钱一手交契,结果收了钱居然说我们是贼!岂有此理!” 这位王老板一路追着李员外和刘县令到了关家祠庙,只想拿回他那田契,哪知道那刘县令说他那田契是与偷来的无异,还差点被打了二十大板,于是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咽,一个人又回到了城里找了家酒楼喝着闷酒。
此时,坐在旁边的两人一直盯着这位王老板,一个贼精的秀才说道:“这个饵要是用好了,说不定能让县令和城里的土绅闹翻,这儿离赵家不远,你再去趟赵家弄两套家丁服,我有用处。”
那连蒙着黑布的贵公子一脸地不情愿,撇着嘴说道:“你还真当我是你的跑腿了啊?鬼点子这么多,你怎么不自己去办?” “哎呀,眼瞧着这事就快成了,就差临时这一哆嗦,我要有你这身手早就发财了,叫你办点事情就唧唧歪歪的像个娘们儿似的,再不快去他就要走了,快快快...” 只见那秀才挥着手,将那个贵公子赶了出去。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那贵公子便将两套赵家的家丁服带了出来,随即两人开始乔装,假装不经意地坐在王老板旁边,突然其中一个家丁狠狠地砸了酒杯,气道:“那个刘县令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讹我们赵老爷家的银子!为了那些田契我们赵家可是搭进去了五百多两银子,可那个狗官和姓李的收了钱,居然敢翻脸不认账,他也不怕撑死,真当我们赵家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不成?!”
另一个家丁附和道:“就是,那狗官不止贪财如命,还不把商人放在眼里,这次的田契可是被城里一大半的商户给买去了,他也不怕得罪了那些商户。”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成功地引起了旁边王老板的注意。
“两位仁兄,难不成你们也在关家祠堂买了那田契?”那王老板发现自己不是唯一的大冤种,紧皱的眉头也稍微松了松,主动向他们搭话了起来。
“可不是嘛,刚才我们两个还去了县衙找那姓刘的讨个说法,哪知道那姓刘的直接就把我们两兄弟给轰了出来,这次我们受赵老爷之命负责处理田契一事,却被这姓刘的和李崇彪那么一算计,亏的连亵裤都不剩了。赵老爷他大发雷霆,说什么要是处理不好这件事,就扒了我俩兄弟的皮,唉.. 这件事明明就是他赵老爷着了道,到头来还赖到了我们头上,真是倒了血霉了。”那秀才家丁满脸愁容,抢过贵公子家丁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突然他眼珠子一转,笑道:“我有一个办法,说不定能讨回田契!”
旁边两人眼睛一亮,忙道:“哦?什么法子快说来听听!”
“你们想想,虽说那刘县令是想借此来讹我们的银子,但是那田契我们可是签了三份的,不说李家的,里面肯定还有一份县衙的留档,才过去不到半天的时间,他们很可能没有将那留档的田契处理掉,而我们这可是全城一大半的商户都买了田,所以大部分人手里肯定还有自己手里那份田契。”
“那些田契上面还盖了官印和他李崇彪的私印,我们只要召集那些买了田的商户去县衙门前一闹,逼他刘喜成拿出那份留档的跟我们手里的一对比,那他想不承认都不行,除非他想和全城的商户为敌!”
那王老板听后先是大吃一惊,后来慢慢地露出了奸笑,他脑袋转念一想,道:“我王干虽说在城里做的都是些小买卖,但是城里那些做生意的也都愿意给我王某人一个面子,这次买田里的商户不少都是我认识的,召集商户一事我可以想想办法,只不过这名头嘛..”
那秀才家丁看着那王老板一直盯着自己,心想这王老板不愧是做生意的,看向了自己说明是想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