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吃了东西喝了水,身上披着暖暖的大衣,她气色明显好很多。要不然吕伟很担心她随时死掉。
“你的名字”吕伟没有表情的声音问道。
“温柔点,你吓着她了”孙宁突然吼道。
众人一起转眼看向孙宁,这个小子怎么表现有点不一样。
“妈的,这个家伙是不是发现这是个美人胚子了?”李铭九心里暗想着。
“秋解月”那个女子马上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声音甜腻软糯迷人,如果不看人,就凭这声音立刻让在场的男人有雄性反应。
“靠。。。”众人反而有些不习惯了,回答得这么干脆。
“好名字。秋解月。。。”孙宁高兴的点点头,好象一种无由的兴奋。
“我说孙群主,你这是。。。”众人很不解。
“发情了?”文铭直接问。
可能是在土匪窝里呆久了,知道顺从才能活命。李铭九百分百肯定如果外面那群种猪冲进来,这个女人肯定很顺从的躺下,任你来多少人,也不管你来的是不是人。。。
“年纪?”吕伟再问。
“十六”
“哪里人?”
“陕西米脂”
“怎么落入匪营的?”
那个女人秋解月脸色再次一暗,望着眼前这些男人。女人天生的敏感让她感觉这些皮红毛亮的大个子怪人没有那个啥意思,她咬着唇,眼里居然流出泪来。
“别哭别哭。。。”孙宁柔声安慰他,温柔得几乎能把所有男人腻得想吐。
“孙群主冷静冷静,请保持克制”李铭九说。
如果再不止制止他,这个狂人很有可能下一句会说:‘我有酒,你有故事吗?’
秋解月,十六岁,女。
原籍米脂,因大旱绝收一家老小投奔其远嫁在外的姑姑,路遇流匪全家被杀光,只剩她被一人掠走,掠她的流匪又和其它流匪勾连合并,一个月前与另一股土匪激战,战败,她们几百人又被这新土匪掠去,然后又被另一大股流匪追赶,慌不择路跑到这深山才摆脱,但是所带米粮全数丢失,天寒地冻,实在无法再行走,只能暂时扎寨在此。
“被流匪绑掠的有多少人?”
“不下千人”
“都是女子吗?”
“是。开始有些男子,稍强壮些的全被杀死,留着一些体弱的天天被逼着干活又不给饭吃,到此处后也全都病死饿死。只留着我们这些弱女子,匪徒留着行欢,但也是往死里淫。。。”
“稍有不从便拉出来活生生插桩弄死立威,就是万分顺从,,,”秋解月突然痛哭:“那些流匪不是人,全是禽兽。就是我们万分顺从,但他们行淫觉得不爽,也一样打死”
这群人面善说话和气,最最主要的是没有急吼吼的扑上来行淫,久居匪营中,见过所有匪徒的暴行,她立刻感觉到这些人是好人,她心中的话立即暴发。
“土匪有多少人?”吕伟面无表情再问。土匪的暴行人尽皆知,在人性没有束缚地时候暴行是必然的,没有必要问太多,他们现代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有限。
“一千五百人。那时听他们议论,此数准确。他们已派人去联络另一个股大匪,想是要投顺”
“有粮食吗?”吕伟再问。
秋解月凄惨一笑:“诸位大爷,整个甘陕千里绝收,在家都饿死,要么易子而食苟活几日,怎么可能有粮食。到处都没粮抢也抢不到,匪营里有些粮,但极少极少,他们自己一日只吃一餐稀的,我们两日才吃得一口”
“各地饥-->>